“朱泪绕无色无味,那为何那些银针上会有草药和奶味?”萧安佐提到这里,大家才意识道这个问题。
“我也不清楚,朱泪绕我只在林姐姐的医书上看过一次,上面也没有写具体的配方,那这毒会不会不是朱泪绕?可这毒发的症状和书上所写朱泪绕的毒发症状一模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阿瑶皱着眉头问道。
“阿瑶先别急,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毒,毒发的症状跟朱泪绕差不多?”萧安佐询问道。
阿瑶仔细想了想,说道:“还有一种毒,毒发后虽然身体会扭曲,但眼里不会有血泪流出,毒发的速度和尸体扭曲的速度比朱泪绕慢很多。这毒是朱泪绕的前身,据说是百木山的生、死两堂斗药时的失败品,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攀藤枯。后来在收复幽州的时候被叛逃的百木山弟子带去了北荒,改进以后才变成了现在的朱泪绕。”
“可是这三人脸上都有血泪啊!有血泪的不就是中了朱泪绕的毒吗?”萧安佐接着问道。
正当这一大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家丁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对管家说道:“管家!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是老爷出了什么事儿吗?”管家怕方世卿出了什么事儿,急得鼻子眼睛嘴都聚在脸盘子的正当间儿。
“哎呀,不是老爷!”那家丁也急得不行,手一直比划着。
“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管家看这人这么着急却这么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更急了。
“哎呦,您别问了,您让我快说啊!”那家丁手上比划着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不问了,什么事儿你倒是快说啊!”管家边说着边摆着手后退了一步。
“后院的池子里捞出个死人来!”那家丁可算是把话说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可短暂的轻松以后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震惊,在场这几人的表情几乎在同一时间变成了同一个样子,好像一个模子卡出来的糕饼,只不过这个模子上没刻着这么花纹图案,而是写了四个大字“目瞪口呆”。
“死人?什么样的死人?”萧安佐今儿个看死人是看上瘾了,一听说有尸体脑子里的弦儿立刻就绷了起来。
“姑爷您别提了,那哪是人啊!整个都纽起来了,还叫那池水泡得肿了起来,跟麻花儿似的,我这辈子头一回见!要不是我胆子大,早就尿裤子了!”那家丁哭丧个脸说道。
管家听了赶紧接着问道:“大半夜的你们是怎么在后院池子里发现的死人啊?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后院吗?”
“哪有啊?都是碰了巧!宅子里今天戒严,我们几个被派去后院巡逻值夜,结果好巧不巧,今儿个夜里风太大,灯都给吹灭了。池子边的路又滑又窄,这乌漆抹黑的,又好巧不巧,就有人一个不小心栽了进去!听着有人掉下去,咱们哥儿几个就赶紧跳下去捞人,那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再好巧不巧,等别的兄弟又提了灯了,才看清楚我捞上来的是那玩意儿,身上还坠着块大石头!简直把我吓得够呛!”果然,如果没人打断这家丁,他的表演堪比巅峰时期的萧安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