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佐目送着自家娘子和师兄走出去,又亲自关严了房门,走到孙员外身边来,轻声说道:“孙老爷子,现在这屋子里没有外人,就咱们俩人,您要是看得起我、看得起我爹,就将济远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我。您今儿个也看到了,北荒人不是好惹的,我既能想办法替您遮掩着,还能护您周全。这双赢的事儿,孙老爷子您是个商人,应该明白其中利弊吧?”
孙员外在萧安佐说话的时候一直急着要张嘴说话,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终于等到了萧安佐说完了,赶紧大喘了一口气,说道:“哎呦!我的亲二爷啊!不是都说了,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您别再逼我了,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再经不起这么折磨了!我求求您饶了我吧!”
萧安佐虽然觉得这孙员外没有说谎,但他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于是突然一改他刚才那般客气的样子,正襟危坐着盯着孙员外,严肃地说道:“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不过是个替陛下跑腿的,您老实说了便皆大欢喜,也不必如此难为我吧?再者,这孙家的家业也不小,如今那童谣的事儿在松江府闹得是沸沸扬扬,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倘若陛下知晓了此事,您不就百口莫辩了吗?如此一来这整个孙家不就都得搭进去了吗?毕竟也是几代人的基业了,没必要因为您这事儿把整个儿孙家都栽进去吧?”
萧安佐这话里分明是连哄带吓唬,说得十分骇人,其实就是想忽悠着孙员外赶紧认下这济远伯的身份。
萧安佐现在想明白了,陛下让他找济远伯是为了江南财税库,可说到底那也就是为了钱,所以济远伯这个人到底是谁其实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要找到钱。如今萧安佐眼前就坐着这么大一只肥羊,毕竟不宰白不宰,况且就算宰不动,能薅些羊毛也是好的,横竖不过是用来充国库做军饷,钱当然是多多益善。而且若这孙员外真的不是济远伯,待过些时日找到真的济远伯,也能混淆北荒人的视听,如今这孙员外说真话也好,说谎话也罢,都必须认下这济远伯的名头,能忽悠些钱来也总归是能跟陛下交差的。
“二公子,我真的不是什么济远伯啊!求您帮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二公子青年才俊,一定能有办法解释清楚!这样,您若是办成了,这松江府里孙家所有的铺子的收益每年给您抽三成,如何?”孙员外果然是个生意人,这会儿已经反客为主,主动跟萧安佐做起买卖来了。
萧安佐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缓缓叹出一口气来,说道:“陛下哪里会管这些啊!人言可畏的道理您应该明白的吧?唉,看来孙员外还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五成!五成收益双手奉上!”还没等萧安佐把话说完,孙员外就赶紧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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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