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和成蔚自然是以为陈锡圭还在试探,于是纷纷点了点头,成蔚还故意用最真诚的眼神看着陈锡圭。
陈锡圭可不晓得她们俩个心里旁的那些个小九九,还以为这两个姑娘是真的可以为了病患牺牲所有的高尚医者,感动得不得了,两眼闪着泪光,深深揖了下去,说道:“二位郎中高义,今日对金玉的恩德,日后定涌泉相报!”
成蔚和阿瑶见陈锡圭这般反应,心里的焦急才稍稍落下一点儿,但这事儿还没到最后关头,两个人的心就还是吊着的。除此之外,阿瑶的心里还有不少愧疚,毕竟是第一次骗人,遇上的又是陈锡圭这样的家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惭愧的。
成蔚同样也愣了一下,却还是及时反应了过来,赶紧把陈锡圭扶起来,说道:“驸马爷客气了!您快起来!”语罢便退回了阿瑶身边,毕恭毕敬地继续说道:“这内院到底有什么是值得驸马爷对我们隐瞒的?如果是与令弟的病相关,还请驸马爷如实告知,我们也好早做打算。”
“其实,请二位郎中前来,是来诊治长公主殿下的……”陈锡圭眉头紧锁,语气焦急却又十分真诚。
“长公主殿下出了什么事情?以宫中御医的本事都解决不了吗?”这个结果是成蔚万万没想到的,郭籍不是要扶植长公主夺位吗?此时怎么会病到四处请郎中来诊治的地步呢?
“还请二位随我来,你们一看便知。”陈锡圭说着转身跨进了内院,往他身前的正房走去。屋子外架着一个小炉子,上面的药壶正咕嘟作响,等到陈锡圭转头推开了房门,屋子里浓郁的药汤味扑面而来,床前挂着的帐子都好像是药汤蒸起的雾。现在正是晌午,屋子东南边的窗子是支开的,阳光铺上了养在一隅的花花草草上,虽然不似盆景一般精致,却别有一番郁郁葱葱的样子,与屋外肃静萧瑟的冬日截然不同,但整个屋子里只有这一隅是稍有活力,别处都弥漫着汤药一般的沉寂和虚弱。
陈锡圭仔细将门关好,将阿瑶和成蔚带到盛云书身边,说道:“二位郎中,其实长公主殿下是中了毒……太医院的院正大人只能尽量解毒,可对这孩子也束手无策。这是云娘第一个孩子,她看重得很,如果可能话,还请二位尽力想办法两全。二位郎中也不必压力过大,就算找不到两全方法,金玉也不会为难二位,待到查明长公主中毒之事,自会还二位自由!”
陈锡圭话音刚落,便听得床上的盛云书唤着他的名字,声音虽然略有虚弱,但喊得十分亲昵:“玉哥哥……出什么事了?”
陈锡圭赶紧跑到床边,蹲在盛云书身边,拉起她的手,轻轻说道:“云娘别担心,是我请了两位女郎中。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孩子的。”
盛云书虚弱地抬眼看着陈锡圭,眼中有些心疼:“这几日让玉哥哥操心了。”盛云书说着抬手拢了拢陈锡圭鬓间的碎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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