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善不忍去看萧灵竹现在惊慌失措的样子，因为萧灵竹现在这般处境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让他最爱的姑娘走到这一步，虽然他多少有些不情愿，也曾想过找到别的办法，但他最终还是默许了，默许了以自己最心爱的姑娘为代价，给他的权力铺路。

盛衍善的心里装满了不忍和愧疚，但在他的心里，虽然挣扎过，但他疯魔一般的执念还是把他心里最纯粹无瑕的爱掩埋了。

盛衍善现在也是挣扎着的，他的眼神躲避着下面横剑起舞的一众舞伎，也躲避着在剑下只能躲躲闪闪的萧灵竹。但越是掩饰，他的心里就越是惦记着，想看又不敢看，眼神飘忽不定，只能不断摆弄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桌子上的菜肴，一口接着一口地往嘴里塞。想着萧灵竹，还不忘看一看萧安佐，看看萧安佐的表情有没有变化，分析着自己这个计划是否真的可以得逞。

明眼人都看得出盛衍善不对劲儿。

但最明眼的那位，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宝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