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的眼睛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而薃侯则是道:
“如果我和您竞争,那么您是一定无法战胜我的,因为您没有相同的志向与理想,您现在惧怕那个女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一句‘狂童之狂也且’吗!”
薃侯看着忽然有些无措的娥皇,笑道:
“洛神的故事我已经听过了,您说了这么多,几乎就要把她的名字告诉我了,那么我告诉您吧,您和阿载一路上经历了这么多,阿载不把您当做外人来看待.....”
薃侯的目光转向草帘子外面,东方已经露出了一点白芒。
她顿时有些无奈。
见鬼了,这姑娘是不上班的吗。
薃侯看向娥皇,忽然拿出了一个风筝,那是三青鸟的风筝,娥皇知道这个东西,因为重华之前刚让伯虎拉了一车的风筝当骂人用的玩意带去了西荒。
“这...很好看啊,但风筝的竹片已经有些毁坏了。”
“好看吗?你有吗,阿载给的。”
薃侯仅仅用一句话就让娥皇忽然极度不舒服了起来,但很快娥皇就明白了薃侯要说什么....
是啊,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啊!
狂童之狂也且又怎么样呢,太昊的女儿又怎么样呢。
等到娥皇离开了,天色也快亮了,薃侯抓着门框,哀叹了一声。
“我已经不能倒下了,因为我身后没有了床。”
你阿母的,昨天不是刚上过班吗,今天怎么又要上。
.......
第二天工作的时候,进行饲料的调配,妘载拿着一个陶罐在捣,边上传来轻微的鼾声。
薃侯抱着陶罐,正在闭着眼睛休息。
而相反,娥皇的气色却很不错,甚至还在哼唱小曲。
妘载和鸿超仔细一琢磨。
听说昨天晚上娥皇去了薃侯的房子里,这不会是被吸了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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