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不要再提了!”顿了一下,她又问我,“这地方好像废弃了,你……你晚上待在这里干啥?”
我苦笑着双手一摊:“几句话说不清楚!”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如果说我是七月初七出生的纯阴命格,才能看得见常人看不到的脏东西,可那晚王曼昱是咋回事?也看到了原本并不存在的桌椅板凳及饮水机和水杯。
张队指着已经残破不堪的收费站小铁皮屋:“你们说的地方是这里?”
我俩几乎同时点点头。
“奇怪……”张队紧皱眉头,一脸心事很重的样子。
“王曼昱,当时你和王曼丽的车停在哪?”
王曼昱指着黄河大坝指向南边:“就在那边大坝下的空地上,当时汽车出了故障,我俩的手机又恰好都没了点……昨天才被家人找师傅拖走的。”
“走!过去看看。”
按照王曼昱所指,警车停到了一片空地上,下车后果然看到汽车轮胎痕迹以及凌乱的脚印。
“奇怪啊!”张队再次喃喃自语。
或许是再次回到这里,勾起了王曼昱的伤心事,她的双眼有些发红。
“张队长,我姐到底是怎么死的?您能告诉我?”
张队轻轻点点头,同时视线沿着黄河大堤继续往南望去。
“你姐姐当时落水的地方已经确定,在据此往南二十三里路的南洼子村外的河边。”
“啊!这么远?这怎么可能呢!我姐姐不可能步行出去这么远呀!”
“正是因为有不少疑点,所以我们才重新调查。”
王曼昱“哇”的一声哭起来:“这么说,我姐姐是被人害的?”
“暂时还不能给出明确的答案!”张队给了个很官方的回答。
我很想过去安慰安慰王曼昱,但又觉得和她不熟,不好开口。
就在我纠结之际,张队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嗯”了两声后,忽然声音一扬:“什么?立刻把视频发到我手机上。”
挂掉电话后,张队转身快速两步上了课,然后才朝我们摆摆手:“你们赶紧上车!”
我先上了车,王曼昱紧跟我身后,还没等她坐好,张队一脚油门,汽车“呜”的一声,飞了出去。
王曼昱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
汽车沿着黄河大坝狂奔,车速至少在一百二以上。
行驶了大约二里路,张队手机响了一下,他赶紧拿起来,点了一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