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连忙侧过去,附在她耳边,继续道:

“丫丫下午会回来吃晚饭,要是看到你生病,从而知道昨晚的事情,会怎么想你这个母亲?”

“不想她知道,就清醒过来。”

是承诺,危险。

兰溪溪迷迷糊糊听着,眼角忍不住流出一串晶莹的泪水。

丫丫……要是丫丫那小丫头知道昨晚的事情,一定会很心疼很心疼她。

她的耳边,还在响着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

她无力抬手,落在他身上——

女人的手又柔又软,柔弱无骨。

她手上的水渍,弄湿他衣衫。

薄战夜眯眸,生病了都不规矩?

还未开口。

兰溪溪手指收紧,拽住他衣服,难受哽咽道:

“薄战夜,我讨厌你。”

“我真的没和薄西朗发生什么,真的是被人陷害,我还差点被那个男人欺辱,你为什么不帮我,不肯相信我?”

“我讨厌你,还有那条狗,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要把它宰来炖了。”

哽塞的声音,模糊不清,断断续续,但大概听得清楚。

薄战夜俊美的脸暗沉下去,心好似被什么重物撞击,压抑,深痛。

他薄唇下意识抿开,轻言细语:

“好,等你病好了,把阿黑炖了。”

什么?

把阿黑炖了?

九哥是在开玩笑嘛!

门外的阿黑也听到话语,‘汪呜!’一声,直接冲进浴室,无辜迷茫的望着薄战夜:

主人,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炖我?

薄战夜看它一眼,莫名想到兰溪溪怕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