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短短几天,他感觉她离他很远,遥不可及的远。

在她路过他身边之时,薄战夜抬手,一把握住她手腕,将她反压到墙壁上:

“现在连话都难得跟我说?”

“是。”

兰溪溪回答的毫不犹豫,声音笃定。

她对他本就没有奢望,他在监狱不去看她的时候,更是将她打入死牢,寒如死灰。

她和他有什么可说的呢?

哪怕此刻,他壁咚着她,她也没有任何紧张害怕,相反,很冷淡。

她的态度,那个‘是’字,如一块重大的石头落在薄战夜心头,压抑,沉重。

他冷冷盯着她,突然好奇起来:

“薄西朗有什么魅力?哪儿温暖你了?嗯?”

声音压沉,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

兰溪溪冷笑,平静的目光直视他深邃异常的眸子:

“关你什么事?九叔如果真好奇我和薄少的感情问题,不如去问问你侄儿,你们关系更亲,我想他会很详细的告诉你。”

言下之意,她和薄西朗过程太多,细节太碎,可聊的有很多?

薄战夜容颜寒若冰霜,薄唇紧抿:

“兰溪溪,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翻脸无情,三心二意。”就是个渣女。

呵?

翻脸无情?三心二意?

到底谁啊!

兰溪溪懒得和他多聊:“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呀,九叔你还抓着我做什么?不觉得脏了你高贵圣洁的身躯吗?

快松开我,我还要回去睡觉,不打扰九叔大人。”

嘴里带枪,话里带刺。

薄战夜觉得自己要被她气炸,松开她:

“挺好。

但你别忘了,只要我不放过你,没有任何男人敢娶你。

滚吧,我倒要看看你和薄西朗能在一起多久。”

兰溪溪猛然一怔,又是威胁!

她走上前,挡去他去路,生气如浑身带刺的刺猬: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彻底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