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没有西餐厅里的优雅,十分自然。
兰溪溪的确没见过他这样的模样:“嗯,挺像那么回事。”
“那你说,和九叔比起来怎样?”随意的一个问题飘出,兰溪溪一怔。
她见过薄战夜吃西餐时的优雅,疼孩子时的温柔,也见过薄战夜忙于工作严谨认真的姿态,以及亲自救人的担当稳重。
每一种场景里的他,都优秀,完美,得天独厚,自带魅力。
但,她更见过他流转于女人之间得心应手的熟练模样,和欺负她时霸道可怕的无耻之态。
她没好气说:“干嘛和他比?你比他好多了,我不想听到他。”
薄西朗笑笑。
她的回答是真心还是气话,不得而知,耐人寻味。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他故意问:“怎么戴口罩?”
一听及这个,兰溪溪心尖儿一紧。
昨晚薄战夜接连亲她三次,还很用力,她唇瓣不舒服……
而当时的她,只有气。
现在回想起来,更多的是……
无措,还有几分羞涩,尴尬,紧张,心虚。
她耳根发红,低下头:
“有点感冒,工地上灰尘有很多,就戴了口罩。”
担心他再过问,她不自然移开话题:
“那个……秘书说你找我有事,什么事?”
薄西朗将她的复杂姿态看在眼里,金丝眼镜下的眸色深了几分,倒没追问,说:
“衣服破了,会不会针线?麻烦你一下。”
说着,他脱下西装外套,只见里面的白衬衣袖子与背的连接处,破开好大一个口子。
露出的皮肤,明显有一道划痕。
兰溪溪诧异:“你受伤了?”
“没事,之前穿着衬衣在工地时,不小心被一根钉子挂到,伤口不严重,只是这衣服……母亲生日时为我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