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的言行、举动,都给她很在意他的感觉。

正是这种错觉,让她心开始漂浮,以为可以迈出……

可最后,换来的是遍体鳞伤。

她不说话,让薄战夜愈发笃定心中的想法,心紧起,极其温柔的说:

“小溪,听我说,你现在别想太多。

有的时候,有些生命再重要,但对世间来说,它也是一样东西,会消失。

我们做不到改变,只能坦然接受,试着敞开心怀,不让自己陷进去。”就如曾经那女孩儿的死……

他喉咙哽了哽,继续道:

“乖,告诉我在哪儿?

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去找你。”

他柔声细哄,温声细语。

完全称得上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可在兰溪溪听来,只有冷笑,痛心。

都什么时候了,他为什么还能大是大非的说出那些大道理?

好似他不是‘孩子’的父亲?只是一个局外人。

果然,男人的心,是北极的冰。

一旦他们认定不想要的,便可狠心。

就如同那个女秘书一样,他不要了,不但可以抛开,还可以送到薄西朗床上。

兰溪溪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为什么要因为一个这么无情的男人难过?

她唇瓣抿了抿,在他焦急之时,开口:

“我没事。

我已经把孩子打了。

现在在休息。”

薄战夜一怔。

打了?

纵使这是正确的决定,也是他希望她看开的,可这么快?

这在他的意料之外,同时心里又有些莫名的不悦。

对待他的孩子,她能做到如此决绝?是不是侧面说明着她对他……

罢了,她人没事就好。

薄战夜调整气息,不去想那些事情:

“你在哪间医院?病房号?”

兰溪溪回答:“没事,医生说需要卧床三天,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猜疑,我术后就回北苑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