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走出去:“我才想起我背上伤还没痊愈,不适合洗澡,还是算了。”

她的神色有些奇怪。

薄战夜端倪着她。

她的伤口虽说没完全结痂,但已经可以碰水。

何况,这几天在医院照顾江朵儿,并没有太多时间打理身体。

她居然不惜洗?

男人的目光太匆忙打量。

兰溪溪被看的心虚。

随即想到,她故意说不洗,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此地无银三百两,胡思乱想了?

“那个……我还是洗吧。”

她转身重新走进浴室,关上浴室门。

局促脸红姿态落在薄战夜眼里,他瞬间反应过来,变得清明。

无奈笑笑,他拿过衣柜里崭新浴袍,走过去,抬手敲门:

“浴袍没拿。”

兰溪溪:“……”

要疯了!

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还好还没脱衣服!

她打开浴室门,伸手接过:“谢谢。”

薄战夜看她一眼,绅士优雅:“不客气。”

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闲逸看报纸,并没多余言语。

兰溪溪看着他风轻云淡的姿态,越发窘迫尴尬。

或许,他根本没任何心思,是她自己多想了。

兰溪溪啊兰溪溪,你怎么就这么不纯洁?

她站到花洒下,用水清醒自己。

从洗澡到吹干头发,花了足足二十五分钟。

“我洗好了。”

兰溪溪走出浴室。

一头秀发如海藻披散,洁白浴袍包裹着娇俏身姿,身上皮肤因刚洗过,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并不露,偏偏就是很吸引人。

薄战夜看到娇小惹人的兰溪溪,幽暗目光中,有什么东西在跃跃跳动。

他移开视线,轻嗯一声,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