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薄老,那是奶奶的遗愿,九爷有孝心挺好的,我没有心情不好。
而且人嘛,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工作和信仰,一定要实现自身的价值。”
薄怀烨听她说出这些话语,又是一番赞扬:
“不错不错,我没看错人,把这手艺教给你,也对得起我的毕生所学。
但你可考虑好了,不要半途而废,否则我可不会原谅你。”
兰溪溪当时说服薄怀烨教她,花了很大一番口舌,何况自己也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哪儿会放弃?
“薄老放心,雷打不动!我一定好好努力!”
“嗯。”薄怀烨欣慰点头,随即道:“换个称呼吧,不用那么客气。”
兰溪溪微微皱起秀眉,叫什么呢?
总不能跟着薄战夜一起称呼四伯吧?那太尴尬了……
想了想,她道:“老师,我跟你学手艺,以后称呼您老师吧。”
薄怀烨叹一口气:“比起老师,我还是更想听四伯。”
咳咳。
这话语里的笑意,让兰溪溪再次想到当初见面顺口叫四伯的窘迫,小脸儿一红:
“以后再改口。
老师,我先去把东西放着,然后过来帮你。”
“嗯,好。”薄怀烨看着小丫头匆匆忙忙跑走的画面,嘴角笑了笑。
这么薄的脸皮,挺配阿九的厚脸皮。
兰溪溪放下东西后,便带起手套,帮着四伯打下手,认真学习。
她要学的内容是‘笔墨纸砚’制作,十分深远,考究,每一道环节都不能出错,且每一种材料都要去山上寻找,很是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