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面色下沉:“去查一下背后是否有人推动。另外,放别的新闻上去,转移注意。”
“好的九爷,分手文案一事,先暂时压着了?”
“嗯。”
床上,兰溪溪头脑晕晕沉沉,隐约听到对话声,在谈及她。
她睁开眼,便看到离去的莫南西背影,还有床边矜贵高冷的男人。
“醒了?”男人坐近,声线柔和。
若不是昨天发生的一切,兰溪溪这会儿会很愉悦,但他的出现,是在病痛结尾,不需要他之时。
一切,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嗯,我又睡了很久,不过感觉好多了,没事的,九爷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她的疏离,客套,表现的那么明显。
薄战夜剑眉微微拧起:“不是跟你说过任何时候别要求我离开?”
兰溪溪望着他:“所以,九爷你想来就来,想留就留,我不高兴的时候,连让你离开都没资格?”
微重的语气,带了刺。
薄战夜目光深重。
他知道她有气,现在也是病人,柔声道:
“昨天跳舞,并不知你在现场,秦母策划也不知情。”
兰溪溪心里浅笑。
不知道她在场,她不在场就可以秦千洛跳舞了吗?
放在平时,跳一曲舞的确没什么,可那么盛大的场合,那么多双眼睛,他的举动无非是告诉别人:他和秦千洛关系很好,很有发展前途。
况且,他嘱咐她一条三条信息,那他呢?在她生病的时候都没有问候,仅是一句通知,告诉她不能来。
越想,兰溪溪心里越生气:“你觉得很正常,我没有生气的必要是吗?
你现在陪着我我更应该感恩戴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