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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

薄战夜回到老宅,将事情如实告诉。

在病床上的薄怀景气的剧烈咳嗽,面红耳赤:

“你说什么?你要住进总统府,还要我们跟着你去南非挖钻石?

你疯了不成!”

薄正德站出来:“九弟,知道你喜欢兰溪溪,但这么自降身份的事,你怎么做的出来?

爸现在身体刚好转,你又怎么能答应那种事情?

依我看,傅家就是故意为难你,刁难你,他们根本不想把兰溪溪嫁给你。

你也是,全世界又不止兰溪溪一个女人,你娶别的女人行不行?实在不行强取豪夺,也比受这窝囊气好。”

每个人,意见极大。

薄战夜站在原地,冷俊高大身姿修长,面容沉着。

他平静理智望着几人,问:“伤害小溪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你们道歉应不应该?

若傅懿谦之前在记者会上揭露你们的罪行,你以为你们有机会站在这里讲条件。

在我看来,这点惩罚算轻的。”

冷厉,寒冷。

几人面色僵白。

薄西朗在这时站出来说道:“爷爷,爸,妈,我觉得九叔说的没错,做错事应该认罚,你们如果不好好道歉,不仅会让九叔失去幸福,还会让自己名声和道德扫地。

我也会去。

若你们依然固执,以后,我不会叫你们爸妈。”

薄正德和楚慧蓉一怔!

疯了疯了,儿子居然也未傅家说话,还不认他们这个父母!

“我看你们完全是被那个女人迷失心智,爹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