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粗布麻衣,干净整洁,面容阴狠。

是白莞儿!

果然是她!

“你个疯子,你放我出去!”

白莞儿冷声一笑,走到狗笼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傅溪溪:

“谁是疯子?你是疯子吧?

你看看你,头发凌乱,衣裳不整,脸上脏兮兮,住在狗笼里,不是疯子是什么?”

她在故意践踏,羞辱,讽刺。

但,傅溪溪生气发红又带着坚定清冷的眼眸望着她,总有那么几分气质上的碾压。

她道:“给我吃药的人也是你对不对?白莞儿,你做这些就不怕遭报应吗?你以为这样,就真的能让夜哥喜欢你吗?”

“哈哈哈。”白莞儿像听到天大的笑话,目光变得阴毒至极:“我哪儿敢奢求薄战夜喜欢我?

他对你那么真心,为了你不折手段,现在居然还把我们的婚姻关心昭告世界。可是他以为我会上当吗?

他就是个魔鬼,没心没肺的渣男,即使现在当着全世界的许诺,等我回去后也一定会反悔,变着法惩罚我。或者就算在我身边,也不会给我一丝一毫的怜爱!

我现在不需要他的喜欢!

我做这一切,就只是单单纯纯折磨你们,要你们生死不相见,要你这尊贵的公主,被他捧在手心的挚爱住在狗笼!屈辱恶心的活着!

这就是你们欺负我,背叛我的代价!”

傅溪溪听完,觉得她剪指甲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比兰娇还疯。

她心疼自己落入她手里,也心疼薄战夜为她毁掉名声,更心疼他们,找不到她的担心。

她异常冷静理智:“这样也无非是在你折磨你自己而已,你真正的目的肯定不是这个,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