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自责,又觉得他们好可爱。
哪儿有那么敏锐的鼻子?还那么分人,你抱着他们就乖乖的吃奶粉,我抱就不行。
我感觉他们在故意惩罚我,怪我笨。”
薄战夜听着孩子的事迹,眼神一点点柔和下来:“为什么没留秦千洛下来?”
“我考核过她,没有问题。难道你觉得她现在还会对残疾的我有想法?”
傅溪溪连忙摇头:“不是啊,她当然不会再对你有想法,只是我觉得她失去过孩子,对孩子肯定有很深的执念。
她一定会把孩子照顾的很好很好,可照顾到最后,有可能会偏激,把我们的孩子当成她的孩子。
所以,我不愿意打赌,也经不起风险。”
薄战夜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是他疏忽了。
不过,傅溪溪那句‘她当然不会再对你有想法’,那么理所当然,自然而然,还真是一口咬定女人不会对残疾人动心。
她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
他又不说话。
傅溪溪主动说:“海瑟薇小姐说会偶尔抽时间过来替我照顾,但我觉得还是要另外找一个保姆,你觉得呢?”
薄战夜这次倒是轻嗯一声:“我会让莫南西重新秘密挑选人,我做第二次挑选,第三次再给你过目。”
“好。”傅溪溪点头,一阵困意涌来,她打一个哈欠:
“我想睡午觉,今天被宝宝们折腾的好累,可不可以抱着我睡一会儿?”
薄战夜很想说不想。
但,小女人已经靠在他怀里,懒洋洋的要睡过去。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将她推开。
甚至,他害怕她离开。
两个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可以没有妈妈?
残废已经是他的错,他不希望再牵连到孩子。
他滑动轮椅,将傅溪溪带去卧室,和她一起躺在床上后,他心软,且低下了高贵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