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知道不一定拿得下我们,再加上现在外面风声高,他若动我们,必然经不起推敲,因此转而扭局,释放我们,赢得群众好感。

并且,他让我们自行给予交代,你以为是宽恕?

在这种情况下,傅家若简单给个道歉,甚至在下一任继续继任,大家只会觉得不负责任,犯错还不肯让位。”

傅懿谦眉宇一拧:“他是在逼傅家让位?”

“是,你总算看透了。”薄战夜深邃目光望着傅懿谦:“你把什么事都想的好,实际上这个计谋可谓是以退为进,占据主导。

这种情况,你们只有主动请辞,才称得上担当。

而当你们主动退下来,名声最好的便是他,他总算可以借此坐上去。”

傅懿谦:“……”

他是真没想到这一层。

“可错是我犯的,为什么要父亲一起承担?”

“父亲是包庇,自然也有过错。”

“……所以,傅家必须退,是吗?”

薄战夜不语,算是默认。

他以为傅懿谦会低沉郁闷,没曾想,他很快释然:

“也好,我曾经一半的人生都在工作之上,现在退下来,正好可以陪陪瑟薇,孩子,还有家人。

我想父亲母亲也是这么想的。”

薄战夜眼眸微眯,拍拍他的肩:“能这么想挺好。”

“到了。”

“走吧,下车。”

两人下车。

无比意外,所有朋友都等在总统府外,给他们接风去霉,说是牢狱之灾必须洗的清清白白。

薄战夜却并不在意这些形式。

他第一时间去到医疗室看望傅溪溪,结果就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