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吹着刺骨冷风,将思绪吹得清醒了点。
他自小了解夜溪,又何尝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他生气的点是因为——
他们俩的生活方式不一样……
他似乎很难才能融入她的生活。
而她,也很难改变……
如果改变,也不是她夜溪。
他们以后的婚后生活,如何过?
沉重思绪间,车不知不觉开到一间熟悉茶室。
这间茶室清幽雅静,环境天然,以往独处时,经常过来放松。
现在,正好适合安静坐坐。
厉律深推开车门下车,走进茶室,点了杯清茶,入座。
忽而一只手出现在肩上……
“厉律深?”
来人竟是薄夜墨,他一脸惊奇:“这么晚怎么不在家陪夜溪,一个人在这里?”
厉律深因之前与薄夜墨在公事上有合作,偶尔会交谈,算是半个朋友了。
此刻,也不掩心事,将心中的焦虑说出来。
薄夜墨眯了眯眸,随即,坐在他身旁,沉稳道:
“你自小关注夜溪,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这样的性格不是吗?”
“既然选择她,现在为什么又要挑她问题”
厉律深眸色深了深,低沉出声:
“并非挑问题,也未阻拦她去玩,只是有些介意。”
介意她可以肆无忌惮摸男人的腹肌。
介意她和肖承禹欢天喜地,忽略他的存在。
薄夜墨像兄弟般,自然儒雅给厉律深倒了杯茶:
“夜溪自小被我们宠得无法无天,爱玩,性格也太过自我,的确也有问题。”
“但她不管是去会所还是酒吧,都会注意分寸,不会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