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梅回到办公室。

姜瓷说，“关姐，我想申请参加祝凡公司的项目。”

关锦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忘了你和陆总的关系了，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是想不到让你参加，既然你想参加，咱们就好好地把这个项目做好。明天你去‘天晟’投资把材料拿回来。”

姜瓷“嗯”地点了点头。

她今天把手头上的工作收了一下尾，下午继续拿着日记去陆禹东的办公室补课。

把日记交上以后，陆禹东照例忙他自己的事情，没。

可今天，姜瓷很是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着妈的话，提不起来精神。

直到褚良敲了敲桌子。

“陆太太，咱们是在讲课，免费的老师就可以这么糟蹋吗？你不付钱，有人替你付钱。”褚良说话，向来不怎么留情面，这话里，多少也有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哦哦……”

姜瓷偷眼陆禹东，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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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发现，自己就是被任课老师一状告到班主任那里的坏学生。

现在，班主任正用严厉的目光盯着她。

姜瓷不得已把心思慢慢转到本上来。

回家的路上，陆禹东问她，“什么事儿？”

“没事儿。”

“不怕鼻子长长？”

姜瓷觉得，每次陆禹东都用这个比喻，跟哄小孩似的。

“那就让鼻子长长吧，我不怕，只要你别怕！”姜瓷有些破罐破摔地说道。

陆禹东侧头了她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姜瓷嘀咕：“谁是死猪？你才是。”

“说什么？”陆禹东微皱着眉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