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他给杨柳发了位置。

杨柳骑着单车来了，她一身运动服，头发扎成了马尾，也摘下了墨镜，周江是真的没出来她的年龄，而且，她眼睛里还有着丝丝的天真，到羊肉串就两眼放光的样子，让周江了直觉得好笑，感觉挺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算计，很单纯。

两个人守着一张木头桌子，桌子上是一个碳炉子，两个人对面坐着，杨柳在拨弄炭火，“我要一百串羊肉串。”

周江：……。

起来，这个姐姐倒是真不客气呢。

周江总共点了130串，还点了些烤鸡翅，烤馒头片、烤面包片，烤韭菜之类的。

“多给我点儿韭菜。我吃。”杨柳到韭菜，仿佛高尔基到籍一样。

周江：……。

杨柳吃起来也挺不斯文的，周江透过缭绕的炭火她，觉得她皮肤细腻光滑，气质又高贵如兰，至于性格嘛，就是那种小孩子性格，又天真又单纯的，周江对这种女人，向来缺乏抵抗力。

“你不吃呀？”杨柳抬起头来周江，“如果不吃，你的那份可以给我吗？”

问的的周江心里既欢喜又无语，他只侧着头笑。

正好陆禹东的车从路边开过，他出去办事的，到路边烟熏火燎的，有一个小伙子，好像周江，他对面坐着个姑娘，从背影挺青春的，但是不清楚是谁。

陆禹东回过头来以后，心想着：周江的样子，应该是有心上人了。

周江到杨柳逐渐低垂下来的眉眼，问她怎么了。

“我和我小孩她爸，就是在大排档认识的，你知道吧？小孩很小的时候，他病死了，丢下我们，不要我们了。”杨柳垂下眼睑，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桌面上，让周江了，无端心疼。

他抬头拿过纸巾，递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