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褚遂宁对视一眼后，聂菲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就进了客厅。

“青柠？陆青柠？”聂菲对陆青柠说道。

陆青柠本来绯红的脸颊瞬间就变成了苍白色，很恐惧的样子，“你……你怎么……？”

那年的那些事，随着聂菲的到来变得清晰如昨。

“青柠，对不起，那年是我不对。我早知道你一直喜欢褚总，可我没有顾及到这些，只觉得你是一个小姑娘，不过仗着你陆大小姐的身份去喜欢，我不顺眼，因为那时候我也很喜欢褚总，我对那年我的行为表示抱歉，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接着，聂菲开始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的耳光抽在自己脸上，触目惊心。

她自己也觉得丢人，可是和生计比起来，面子能值几个钱？最近她妈还查出来重度糖尿病，不晓得要花多少钱，听说光要在腰上装一个那种小泵，就得花二十多万，别说二十多万了，就算是两万，她都拿不出来，在“喜相逢”的时候，她的收入本来就不高，扣除了房租，也剩不下几个钱，月光。如今来到文森演艺，她的条件好点儿了，而且，也还有演戏的机会。

聂菲知道自己这辈子和褚遂宁早就没有可能，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褚遂宁面前卖个乖，这样至少能够得到角色，反正三线艺人也比普通人收入高多了，她都已经二十九了，连一套房子都没有，妈还病了，扇了自己，房子的钱就会加速滚来，她何必死撑着面子呢？

陆青柠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她跟褚遂宁说了小时候的事情以后，褚遂宁去找了聂菲，聂菲才来跟自己道歉的。

她求助的目光了褚遂宁一眼。

“你别我，你想原谅就原谅，不想原谅就算了，是你的事儿，或者你觉得不解恨，也可以去扇她两耳光。”褚遂宁说道。

听到这里，聂菲又低下了头，她已经完全没有脸了，在褚遂宁和陆青柠面前，她已经变成了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