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集团的人很热情地迎接了荣建岳,陆开云和褚遂宁都出席了。
中午,在古色古香的江南大酒店,两个人为荣建岳接风。
“想不到荣总这么一表人才,简直是青年才俊。把我们俩都比下去了。”陆开云赞扬荣建岳。
“哪里,陆总和褚总才是真正的让人仰慕,何必自谦呢?估计江洲女人倾慕者众。”荣建岳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荣总香/港人,普通话说的不错。”陆开云表扬荣总的口音,根本听不出来一点儿香/港味儿,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一般香/港人说港普不大一样。”
“我本来就是北方人,荣家的,后来我九岁的时候,被过继给了香/港的伯父。我原来在我们家最小,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伯父伯母膝下无子,就被过继了。”荣建岳说道,言辞当中显示出对小时候自己身世的感慨。
到荣建岳心有所感,陆开云想转移话题,他一眼到荣建岳手上戴着的那枚极其吸睛的戒指,便说,“我原本还以为荣总已经结婚了呢。”
荣建岳又哈哈大笑起来,“在陆总的眼里,我这么老了吗?我情史清白。”
“没有,我孩子都有了,真正老了的人是我。”陆开云自嘲,“我三十二。褚总二十九,荣总呢?”
“我三十一。这枚戒指是我一个小女性朋送我的。我很珍惜。她就是做这个的。”荣建岳着手上那枚璀璨的钻戒说道。
“是么?”褚遂宁问他,“原来荣总的女朋也是做珠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