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宝仪想赶人,又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不给我倒杯水?”陆时起指使荣宝仪。
荣宝仪都有些无语了,撂下两个字“等着”便进了厨房。
可厨房里也没有水了,荣宝仪便开始烧水。
“没水了,我给你烧。”荣宝仪去客厅跟陆时起说了一声。
她想知道陆时起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她猜,他多半是装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这一摸不要紧,差点儿把荣宝仪吓到,好烫,起来他病不是假的。
“烧成这样?早怎么不去?”荣宝仪有些责怪地问他。
“昨天晚上你没回来。去哪了?”他攥住荣宝仪摸他额头的手腕,问她,他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荣宝仪的眼睛里去,尽管病了,可目光的犀利并没有减损半分,仿佛任何人都逃不过。
“你管不着!”荣宝仪刚要把手从他的额上拿下来,身子就被陆时起揽了过去,她再次跌落在了陆时起的怀里,他还跟上次一样,吻上了荣宝仪。
他的吻就是毒药,每次都蛊惑她。
荣宝仪差点要掉下去,她本能地攀住了陆时起的脖子。
等到陆时起吻完,他又沙哑又生气地问了一句,“去哪了?”
“怎么不烧死你?!!”荣宝仪说道。
谁承想,陆时起不但不生气,还微笑说道,“我烧死了,你岂不是守一辈子活寡?”
“滚!”
荣宝仪还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姿势,整个人都吊在陆时起的身上,一动,她就有跌落在地的可能,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陆时起揽着她。
就在这时,沙发上荣宝仪的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