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羊干路丝毫不信她所的话,苗妙妙便继续忽悠:“我们周国的传统,送活人棺材就是祝福他升官发财的意思!”
“居然还有这意思?!倪,是干路孤陋寡闻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双眼放着光芒。
羊干路走后,王福年打着哈欠进来:“大人,你刚才和这郡主啥了?她怎么一脸逮情郎的模样?”
苗妙妙摇着脑袋,睡意袭来,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我咋知道……你进来干嘛?我困死了,快出去……”
对了,刚才羊干路是不是要和她机关大师的事?
怎么一个打岔给忘了?!
现在人都回宫了,还是明找机会再问她了。
“我就过来给大人你带个信。”
“什么信?”
苗妙妙狐疑地接过王福年手中的信,信封写着“妙妙亲启”。
拆开。
里头的字迹苍劲有力,威严庄重。
是厉玄写的。
这字,当年她在宫中的时候就坐御案前看。
错不了!
“他……他怎么来信了?”苗妙妙吞着口水,双手有些发虚。
“嗯……这个……”王福年挠着脸,眼神游移。
“你!”少女恶狠狠地指着眼前胖子的鼻尖,“你这个内奸!叛……叛徒!”
看来这胖子一路都在将她的消息传回长安城。
王福年立马裹住她的手指,眼神示意着信,笑嘻嘻地道:“你看看,看看信上着啥……”
“近闻尔等被困魅国,吾甚感焦虑,打算派一人前来助援……一人?!”
苗妙妙白眼一翻,这皇帝够意思,派一人来助援,还不如不来!
“您再往下看看……别、别揉……”
她停下动作继续看下去:“不过此人现在身子不太好,需要调养两月才能前往魅……那就别来了!”
苗妙妙将信纸彻底揉成一堆,丢在地上。
“调养两个月?娃都能生一堆了!”
王福年立刻提着衣摆将其捡起,心翼翼地收好:“大人有所不知,这猫还得怀仨月呐!两个月的那是耗子。”
罢将信放在茶壶之下就离开了。
……
后半夜,苗妙妙气消了。
翻身下床,走到桌边。
那厉玄不应该写一堆无用的话来逗她玩儿吧?
难道这信有什么其他含义?
研究的半信纸一无所获。
她拿起信封观察了起来。
果然被她看出了端倪。
信封的封口上粘着一些辛辣的香料和碎芝麻。
这厉玄应该不是那种一边沾辣椒吃芝麻饼一边写信的人吧?
难道就是故意留了一手给她?
不过想来也是,她现在早就被羊常那娘们儿监视了。
估计王福年在流连城给厉玄写信的时候也已经将当时的情况告知了他。
现在的情况只会比当时更糟。
“辣椒粉和碎芝麻能明什么?”
难不成要她去香料店找线索?
这种谜能不能出得直白点?
她刚才用脑过度,现在想啥都一片空白……
亮再,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