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墨拂晓迷蒙的睁开了条缝,睡饱的趴着伸了伸前爪,身子往后伸展,懒洋洋的扫着蓬松的尾巴。
应渊快天亮才昏睡了点,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压在胸上喘不过气,直到下巴被什么东西扫的麻痒难耐,才一把揪住坐起了身。
墨拂晓倒挂着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懵逼。
膛开的大片衣裳,外漏的风景想让人不看都不行啊,墨拂晓毛毛下的肉肉直接熟了,鼻子也痒痒的。
大脑充血啊,她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倒吊着的缘故。
这位兄台,大清早的不好好穿衣服是不是不太好,她是正经人家的猫,呸,她不是猫。
应渊扶着涨晕的头,瞥见被自己抓在手里看着他一动不动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的白团子挑了下眉梢,晃了晃她,沉淀了一晚上的声音,低磁浑厚,“睡懵了吗?”
对声控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大清早最美好的福利啊啊啊。
墨拂晓突然伸出梅花爪爪捂住眼睛,内心尖叫,救命,这狗男人脱掉铠甲后即使还带着鬼面也好性感啊啊啊,这是她能看的吗?
爪爪偷偷留了条缝,眼睛亮晶晶的。
吸溜~
应渊总觉得被什么窥视着,结果神识探了一番什么也没有,浑身不自在的撸了把小东西的毛,才起了身。
墨拂晓早就想躲起来了,被他一放下就钻进了被子下,只露出双眼睛贼兮兮的盯着他的背影目不转睛。
应渊穿戴整齐别好腰饰后,脑海灵光一闪,原本平静无波的黑眸刹时有了抹笑意,几步来到床前,一把将藏在被子里的小东西抓了出来,“本王说怎么哪里不对劲呢?小色胚子,大清早的,精力很充沛啊!”
“哇哇哇……”
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墨拂晓仗着身上毛毛挡住了脸上的热气,耍起了赖。
她她她不是小色胚子,是他不好好穿衣服,不能赖她。
应渊瞧着她挣扎着就是不敢看自己,想着是被自己猜了个正着,心情好的不得了,有意要逗逗她,“怎么办?你看了本王的身子,可是要负责的。”
墨拂晓反抗的动作一顿,没反应过来,嘎?她就偷看了几眼,负什么责!
这个狗男人怎么脱了铠甲像解放了不知名的属性一样,说话越来越撩了。
“怎么,想抵赖?”
应渊故意将小东西举到自己面前,一人一崽子现在距离近在咫尺。
墨拂晓庆幸自己还是幼崽的样子,对方才看不清自己因害臊而红透了的脸,两辈子没和人这么近距离过,简直要窒息。
低音炮磁性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耳朵里钻,墨拂晓大脑浆糊的做了个谁也没料到的动作,两只粉嫩嫩的前爪搭在了对方的薄唇上踩了踩,“哇哇哇!”
离离离她她她远,远点。
应渊直接被她胆大的动作镇住了,他的脸连他自己都不敢再碰,她竟然……
琉风候在外头有些时辰了,听到里头的声响,再看了眼猜拳赢了,悠闲啃早点的琉云,硬着头皮朝屋里的人提个醒,“王,今日需前往淮盛殿上早朝,长老们、几位宫主和臣侍们已经都到了,是否该备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