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
半夜三更不着家,还要他去接人,胆肥的自己跑这么远,是不是该教育教育!
墨拂晓迷糊中大概感觉到股深深的寒意,哆嗦的睁开了像蒙了层纱的蓝眸,一见到人,开心的朝着他软乎乎的挥起了四肢,“哇哇哇!嗝!”
臭铁皮哎,你怎么来了,嗝,嗝~怎么还变成了两个?
这么想着,就扒拉着他身上的衣服往上爬。
应渊面具下蹙着眉,被浓郁的酒味熏的有点刺鼻,但还是护着她爬到了肩上,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生怕她一个没踩稳摔了下来。
墨拂晓蹲在他的肩头,懵懵懂懂的歪了歪头,在应渊想着她要干什么时,猝不及防被她一jiojio朝他脸打了过来。
清脆的声音,在只有他俩的屋里听起来非常响亮,虽然被打的不重没什么感觉,但是应渊觉得自己好像被冒犯了,一时信息没接受过来,人都愣住了。
墨拂晓完全没注意到哪里不对,还多打了几次,“哇哇哇~”
哦豁,这个人是呆头鹅咩,打了都不躲,她打人了,天地一号,快看,她出息了,“嗝——”
精神海里的天地一号看了眼透明蓝板上显示的一百分黑化值,无奈的叹了一声,崽,你在作死,知不知道。
对着人打了个长长的酒嗝,那气味让有洁癖的应渊第一次觉得他需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冷静冷静。
忍着额角狂跳的青筋,应渊伸手揪住她的后领,刚想出口教育毛崽子,一张口,对方就对着他“嗝”了一声,想说啥的欲望都没了。
罢,自己宠的自己受着。
墨拂晓还以为眼前的人要陪她玩,眯着蓝眸,奶乎乎的伸出小爪子掏了掏空气,“哇~哇哦~”
陪她玩嘛,她要人陪。
应渊深呼了好几口气,把小东西放在床上,刚想叫人去弄点醒酒汤,一转身就让她抱住了手。
一低头猝不及防撞进了那纯净的宝石眼里。
“哇哇~哇呜!”奶里奶气撒娇一样的叫声叫的他耳朵酥麻,刚舍不得想传音让人去弄,可一想到她今天抛下他找别人,又气不打一出来,伸出根食指一把把人推进床里面,然后走出了内寝。
墨拂晓醉熏熏的仰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纱帐,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把她推开了身边,也不知道触动了伤心事还是咋地,咬起两个前爪爪,呜呜呜的小声啜泣起来。
应渊刚把事情吩咐下去,就耳尖的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哭声,脚步都快了几分,一眼看见床上被子里的小鼓包,掀了开来,露出来的场景吓了他一跳,“你做什么?!”
墨拂晓刚才想到了些不好的事,心脏一缩一缩的疼的她很煎熬,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前爪爪缓解,虎牙尖锐的刺破了毛毛下的肉肉,流出了鲜血染红了身上的一些白毛,眼泪夺眶就变成小金珠。
应渊见她哭的惨兮兮,可怜娃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去掰她咬着的爪子,“小小,乖,松嘴好不好,听话。”
墨拂晓红着眼眶难受的躲开他的手,滚到角落里浑身发抖,就是不肯撒嘴。
应渊无法,看着她大颗大颗的掉眼泪,心脏也跟着一戳一戳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撒嘴放开被咬的乱糟糟染血的毛爪子,连忙去掰她,“小小,乖乖的,我们不要咬爪爪好不好,松松嘴,难受就咬我的吧,嗯~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