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狐狸,你这几天怎么了?都不理我。”
虎啸天骑着马追到胡千醉身边,歪头看着坐的笔直的青年。
“没怎么,别挡我路。”
说着,胡千醉把座下的马掉了个头,离他稍远些继续专心驾着自己的马。
谁知道那牛皮糖一样的家伙又黏了过来,“还说没怎么?语气都不一样了。”
耳边委屈巴巴的声音让胡千醉一阵烦躁,他还没委屈上呢!
狗崽子,得了便宜还跑他面前来卖乖,“你好烦,带你的路,别来我面前晃。”
“别呀,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了吗?我改还不行嘛。”
胡千醉听他真心实意的声音,到底还是没忍住心里藏匿的那份小小的喜悦,试探的问出了声:“你还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喝花酒后做了什么吗?”
“做了啥?”
虎啸天没想到他还会问这件事,很认真的摸着脑瓜子想了想,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紧绷的身体。
“啊!我知道了,我那天是不是还吐了你一身,我印象中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说,你也太小气了吧,我俩谁和谁,这还记仇呢!”
虎啸天说完,还爽朗的拍着他的肩膀,多少笑的有点刺胡千醉的耳膜。
下场就是,被某个拳头硬了的人一脚踹到了地上。
“你可不止吐了我一身!滚远点!”
胡千醉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袍子,仿佛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夹了下马肚子,急驰而去,那背影颇有点气急败坏意味。
他离开前还扬声让人顶自己的位子,“本君去前面探路,凤梨,你守右翼!”
“是!”
路过虎啸天身边时,凤梨看了眼从马背上一屁股摔到地上还懵逼没起来的人,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榆木脑袋!”
这可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等车队走出去好远,虎啸天才终于反应过来,死狐狸又对自己动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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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周围人好像都觉得是他不对,明明是他受欺负啊!
“小帝君,你在吗?”
墨拂晓窝在应渊怀里,看着他手中帮自己拿着她新找来的小话本,抱着瓜子磕的正欢,突然听到声音,浑身打了个激灵,要不是应渊还搂着她的腰,她已经蹦起来了。
为什么每次看到关键,时刻就打扰她啊啊啊!
“小心点。”
应渊也被她吓了一跳,不就是兄弟情,看的有那么激动吗?
被念叨了一句,墨拂晓嘿嘿傻笑了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脸,看上去正经了很多,她才端庄的撩起帘子看是谁打扰自己的雅兴,结果一看见虎啸天,她就想起了渣男二字。
顿时没了好心情,“干嘛?”
“小帝君,你知道狐狸他怎么了吗?他这几天都和我闹别扭,关键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感觉周围的人看自己的视线也怪怪的。”
说着,他还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总觉得毛毛的,“问狐狸他又不和我说,我脑子有时候转不过来弯来,他不说清楚,我根本找不到自己哪里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