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磁的呢喃细语她没有说停,对方一直认真的唤着,被温柔呵护的感觉真好,“阿渊……”
“怎么……”
应渊手上拿着的琉璃酒壶从手中滑落,摔在地面铺的绒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真实而带着温暖。
如果说谁最熟悉应渊,那肯定是墨拂晓了,她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好笑的同时还带着丝丝涩人的心疼。
将对方的脖子往下拉了拉,亲昵地啄吻着那抹冰凉的触感,软糯的声音带着无限的爱意:“阿渊也是小小的,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所以绝对不可以撒手哦。”
不然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应渊怔愣的看着那张凶巴巴的小脸蛋睁着双水汪汪杏眸瞪着他,噗嗤笑出了声,嘴角上扬的幅度阳光而明媚,是墨拂晓没有见过的风景。
应渊与她额头相抵,亲了亲她湿润的嘴角,垂着眼看向怀里红着脸的人儿,低头又啄了一下她诱人的樱唇,性感的磁音磨的墨拂晓耳朵都要怀孕了,“不放手,死也不放手。”
虎啸天木讷着张脸,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寒冬腊月能冻死人的天,说转晴就转晴,还是能散发出了闪瞎他狗眼的刺眼光芒。
“狐狸,我不明白。”
站在他身边的胡千醉瞎的莫得感觉,他并不知道身边有两个人在那腻腻歪歪,他正走神着,突然被虎啸天拍了下肩膀,反而嫌弃的一把打开他的手,“你不明白什么?”
“爱情为什么能把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笑的看起来好傻。”
虎啸天看着身边的两个人,简直没眼看的捂住了眼睛。
“呵,我也傻。”
胡千醉想着这些天,虎啸天老是躲闪着自己,放空着思绪,搭在身侧的手攥着衣摆,酸涩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
虎啸天想着上次墨拂晓给自己看的小话本,盯着胡千醉艳丽的侧颜,不小心又把他带入了那书中的书生,连忙捂着嘴,撇开脸来。
他比胡千醉高那么一个头,每次一低头就能看见藏在严实的衣领下脖颈处的雪肤惑人的白。
越想越离谱,虎啸天喉咙处小声的吞咽了一声,耳朵尖泛着通红的颜色,奈何古铜色的肤色上并不明显,一直沉浸在自己心思上的胡千醉也没发现身边的人呼吸乱了套。
……
第一天开会大典举办的匆忙,起先还被明玉宫的人一扰,现场的人也没几个人有心思参典。
墨拂晓熬到下午就无聊的直打哈欠,朝昆启随意点了下头,就招呼着自己的人往他们安排的住处走去。
白玉萝昨天晚上去青馆玩的太嗨,惧怕她的侍女们知晓她的性情,也不敢叫人起床,生怕对方一个起床气就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
结果白玉萝一觉睡到自然醒,才发现自己错过了神域大会的开典,气的她还是鞭打了一众侍女后,才火急火燎的往大会赶来,想给她父亲道个歉。
谁知道转角会遇见那天街上找她麻烦的人。
虎啸天和胡千醉她都有影响,但是他们簇拥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光是一个背影就让她跃跃欲试。
只是一想到那天那男人手段残忍的杀了自己的雷霆狮又打起了退堂鼓。
白玉萝本以为这样血腥残暴的男人,该是个目空一切的高岭之花,结果当对方一侧身,露出怀里娇小的人儿并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上马车后,瞬间嫉妒的将手中的锦帕撕成了稀巴烂。
凭什么对那个女人就能那么温柔,对自己就凶残的冷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