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剑秋这么花心,天凤宫主心中其实是很不满的。
这小子身边的女人那么多,还能有多少心思和时间放在画儿的身上。
但若是楚剑秋不花心,像他父亲楚湘天那样专情的话,入画却又会步她的后尘。
从这方面来看,楚剑秋花心一点,好像又是一件好事。
即使楚剑秋再花心,他身边的女人再多,也总比入画步她的后尘,对楚剑秋一片痴情空付的情况要好得多。
况且,这小子花心归花心,但他对每一个女人,好像又都是真心的,不曾辜负了任何一个女人的一腔情意。
而且,这小子,若真要说他好色的话,却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
因为在他那么多的女人之中,除了和他生下了女儿的颜清雪之外,几乎所有的女子,如今都还是处子之躯。
对于楚剑秋这方面的事情,天凤宫主其实心中也很是纠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小子才好。
要说他不花心,他身边的女人偏偏一大堆。
但要说他好色的话,他身边那些女人,却至今又偏偏全都是完璧之身。
“烟姨这是说哪里话!”
楚剑秋听到天凤宫主这话,不由一脸苦笑地说道,“对于那些漂亮的女子,我如今避之唯恐不及,又岂会去主动招惹。
我不想带入画一起游历,只是不想她被我连累。”
“你此话怎说?”
天凤宫主闻言,脸色稍缓,但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继续盯着他逼问道。
今天楚剑秋要是不给出一个明白的说法,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这小子。
“烟姨应该也很清楚,我如今的仇家究竟有多少,玄雾府和血魔宗,如今应该都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把我除之而后快。
况且,我这一路北上游历,本来就是为了多一点历练,对中洲的情况,了解得多一点,所以,不会刻意去躲避一些危险。
入画要是跟在我身边的话,危险可是很大的。
我不是不愿带着入画,而是不想她陷入这种巨大的风险之中。”
楚剑秋解释道。
天凤宫主听到这话,脸色这才彻底缓和下来。
她摆了摆玉手说道:“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必过多的担心了。
要说危险的话,跟在你的身边,即使再危险,也不会比参加中洲武道大会后半部分的危险更大。
要是画儿连这么一点的波折都无法渡过的话,那她在中洲武道大会后半部分,就更不用说了。
跟在你的身边,所经历的危险越多越好,这也为她接下来,在中洲武道大会后半部分的时候,提前有一个准备。
不至于到时候一下子参加中洲武道大会后半部分的时候,被那波橘云诡的凶险打一个措手不及。”
楚剑秋听到这话,心中不由一凛,他脸色凝重地问道:“中洲武道大会后半部分,凶险到如此地步?”
“对于一般武者来说,不至于如此凶险,但是对于画儿来说的话,会很凶险。
因为中洲武道大会后半部分,所进行的地方,是一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地方。
在里面,讯息是半点也传递不出来的。
所以,在里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杀人灭口之后,外界是无法知晓半点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