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菲亚问：

“怎么做？”

“多看少问。”

江涵走了过去。

似乎强壮对于牛头怪来说有着特殊的定义，明明受伤最严重，但最为强壮的牛头怪少女（身高达到了一米五五以上）却恢复的最快，她双手被魔力锁禁锢住，牛角被巨猫报复性的套上了【猫果套】，就是一种类似于椰子壳做的猫耳套，被挂在了牛头怪少女的角上。

小心眼的炎龙巨猫灯还记得被这对牛角顶飞好几百米的事情。

“我败了，魔女。”

这个牛头怪少女用着有点沙哑的声音说道，奇妙的是，它居然能说魔女语。

江涵居高临下看着她，偏偏头，温柔和善的用安瑟语跟她交流道：

“胜利者不需要失败者提醒。”

“我有请求……”

“熬过去再说。”

江涵不和失败者谈条件，她不看正在剧烈挣扎的牛角少女，指甲轻轻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浓郁的魔女血慢慢流了出来。

她挂着笑容，用安瑟语重复了一遍，又用魔女语重复了一遍：

“熬过去再说。”

她把血液滴在牛头怪的眼睛中。

虽然牛头怪现在是一副少女的形象，但作为宇宙知名的怪物种族，它们沾染的血液绝对不少。但恐怕没有一种血液，会像是魔女的血液这么危险。

在江涵用魔力将自己血液中的魔女病毒养殖，培育，快速代谢产生更为浓郁的三千倍魔女病毒后。

这种血即使面对高级生物也有用。

不过代价为数万点魔力值。

“……”

牛头怪少女瞪大了眼睛，几乎要让双眼爆裂，血丝遍布，脖子与身上血管凸起，时不时发出‘嘶嘶嘶’的如被硫酸泼溅的声音。

“太莽撞了。”李莉摇摇头。

艾丽菲亚更是大口叹气：

“这样高浓度的魔女血……我懂了，你想要测试这种牛头怪对于魔女病的抗性对吧？劣等魔女化之后，它们虽然获得了提升，但原本的抗性也只是虚假的提升，遇到真正的魔女之血就会……可太莽撞了。”

她看着江涵，像是请求一样的说道：

“你这样做，它很有可能熬不下去，这可是珍惜的样本。如果它熬不下去了你要怎么办？”

江涵抿了下唇，歪着头，最后又鼓了鼓脸，低下头看向忍耐的牛头怪，展颜一笑：

“…那就还有四次机会。”

“……”

望着终于发出些声响的牛头怪，江涵满意地点点头：

“我欣赏有韧性的生物，我很希望和你做同僚……不过我不会问你的名字也不会问你的讯息。等你熬过去了，我们就可以简单的聊一聊了，关于牛头怪种族的……进化型。也有可能是一堆魔女和你聊，看她们重视程度，总之……嗯？”

江涵思索了一下，拉了拉魔女帽，优雅得体道：

“现在的话，你已经不再是野兽，而是劣等的魔女并且很快就要进化到真正的魔女，亦或是失去生命。所以我姑且可以这样说吧……再会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