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没有一时一刻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

好似看到面有喜色的人会知道有好事，见到沮丧着脸的人会知道有坏事，这种程度的本能。而江涵认为魔女可怕的地方，便是在于她们的表情变化与本能变化是永远不停，持续在更改，在谋改着某种令人有强烈不存在感的东西。

恐怖谷理论。

“我回头也要试。”从一旁的杜灵璇口中说出来了难得有哲理的话，“不然的话我绝对会不甘心，因为我没有更多的钱去找人帮我做肤质测试，因此不去尝试肯定会不甘心。”

“难得你的嘴巴也会说出有道理的话来，姐妹。”

江涵鼓了鼓掌，作为表达自己对她成长了的喜悦。

安洁也鼓起了掌，甚至抹了一把泪：

“长大了啊，璇宝。”

这种程度的羞辱对于杜灵璇来说，连让她被白色连体袜包裹的大腿上的肉肉微微弹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让她做出了还击：

“人的长大往往是不会出现明显的幼稚行为，从今日起我作为成年魔女也不会跟你计较，你管我喊妈妈，我管你喊姐妹，那也是完全可以的。”

假如她不说话多好。

江涵心中未免有这种阴暗的想法，她看向电视，对里面发生的出阵表很感兴趣。

“让我们看回比赛……”

她张着嘴，发出一声‘嚯’的吐气声，又舔了舔上唇：

“很不寻常的对阵表。”

杜灵璇被这句话吸引，看过去后也没有发挥杠精特色，而是赞同的说了一句：

“自巅峰艾琳起，再到巅峰蔺昭君，很少能够见到这种俱乐部打个几轮的三对三比赛中出现这样的对阵表。”

稍显停顿，她语气平淡，但阴阳怪气的给对阵表取了名字：

“这对阵表可以叫做艾蕾莎.瞎与她没有用的十个吉祥物。”

如此阴阳怪气，却也是应当的。

盖因为南城曼德拉草俱乐部的出阵成员上，五轮之中一共有十一名魔女，其中有十名魔女只打一轮，而艾蕾莎一个人打五轮。五场三对三，她都出场了，每一场都是她带上两个只打一轮的吉祥物上去。

假如这是RPG游戏，倒是可以理解这种仿佛【给主角练级】的做法，旁边挂上两个工具人。

但遗憾的是这是无法好好休息的团体赛，每场二十五分钟。

杜灵璇又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句：

“看来南城曼德拉草报名的不是团体比赛，而是铁人五项，让我们给瞎宝加个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