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玄这般言语,落败的天水亦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翻手之间,将一个装有十斤源液的玉瓶轻轻抛向陈玄,微微一笑道:“看来师弟年少时定有着诸多丰富经历,以及在道之感悟上的深厚积累,如此方能在未拜师之时,便能借助论道切磋之机临阵突破。”
陈玄伸手接过玉瓶,拱手还礼,亦是一笑道:“多谢师兄指点。”
“多年积累,一朝爆发感悟,在道之感悟上更进一步,师兄我输得心服口服,并不冤枉。”
旋即,天水师兄便是御空而起,飞身离开了场中,稳稳地落在三代老弟子阵营之中。
“天水师兄……”
“天水兄。”
……
“哈哈哈,一个虚名而已,我天水还并非那种斤斤计较、在乎虚名之辈。”
随着天水朗笑一声,一众与他关系颇为不错的师弟师妹们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只是,连天水师兄都败了,这证道殿接下来又该由谁下场呢?”
“是啊,三代弟子之中,天霜师姐、天水师兄已然位列前列,分别是第二、第一人了。怎么,难不成教训新进小师弟,还得要我玄清宫二代弟子亲自下场不成?”
……
上午因王凯旋与老弟子论道时表现得太过逊色,就导致下午亲身前来证道殿观战的二代弟子仅有玄鸣一人。其余的二代弟子,要么已然不再关注这场论道盛事,要么便是在各自洞府之中远远地施展水镜术观看。
随着话语落下,三代弟子阵营的许多人皆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向了另一处。
玄鸣见众多三代师弟的目光纷纷射来,亦是朗朗一笑,摆了摆手道:“若是陈玄小师弟未能临阵突破,我或许尚有一丝取胜的把握。可如今,即便是我,亦是毫无胜算可言。”
玄鸣因其部族正处于危难之际,十斤源液虽说数量不算多,但对于部族的日常开销而言,却也能维持数年。在没有绝对把握取胜的情况下,他自然不愿轻易下场比试。
一众老弟子听闻玄鸣师兄如此言语,便知晓这位新晋升的师兄,是不打算下场了。
对此,三代老弟子们并未以异样的眼光看待玄鸣师兄,他们深知这位玄鸣师兄的特殊背景与难处。
“连玄鸣师兄都没有把握,看来只能等明日再做打算了。”
“不管如何,证道殿教训新进弟子,乃是我宗门历代传承下来的神圣规矩。当初我等便是这般经历过来的。”
“对,先祖规矩不可破,我等这便离去,亲自去拜访一位位二代师兄师姐们。”
“好。”
……
随着一众老弟子彼此传音交流,很快便商议讨论出了应对之策。
“陈玄小师弟,今日临场的二代弟子数量太少,如此,等我等邀请到二代师兄师姐,明日我等再邀请你前来论道。”
陈玄听闻这话,亦是面带微笑,起身飞身离开玉台范围,稳稳地落在了王凯旋和白漓的身旁,对着一众老弟子说道:
“好,师弟我亦十分期待,诸多名声在外的师兄师姐下场指点。”
“哼,陈玄小师弟,让你侥幸赢了三场,可莫要以为我玄清宫无人了。”
“对,我玄清宫二代弟子才是中流砥柱,许多厉害的师兄师姐皆是二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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