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菜,小二离开,他看向秦开山。
“武王运气,也太好了一些,听闻有新犁杖,又有人送上改换天气之法,如今又得这除草秘药...真是上天相助啊!”
他有些感慨。
秦开山微微一笑,轻声道:“这国之大势,也逃不脱这运势之说!
人力固然重要,可若无运,便无成事之可能。
比如乾丶楚丶夏三国,皆豢养灵师。
可是偏偏楚国研制出妖魂战甲,夏国研制出天穹神弩。
我大乾始终无一镇国神器。
你说这是我乾人不如其他两国?
还是说我大乾国君昏庸无道?
皆不是,这便是国运之定数!”
喝了口茶水,他继续道:“再观历史,凡成大业者,固有其自身能力,可皆有鸿运当头之时,此为天助!
所以啊,纵观古今天下之事,若无天助者,难成大事!
武王之运,肉眼可见,政策下达,立有反馈,这便是大气运!
如此看来,武王的确值得追随!
反观宣王,监国之後,办成几件事情?固然有其能力不足,可运势亦是重要一项。
让人惋惜啊!只怕陛下如今,心意已定,这太子之位,定然是武王的了!”
秦开山话音落下。
鞠斩冷笑道:“当初岳父可还嫌我为武王顶撞宣王呢!”
“哼!此一时,彼一时也,谁知那宣王,这般不成器,只怕啊,他这监国之位,坐不久了。快吃快吃,一会老夫还要出去找个妓..赌坊呢...”
鞠斩:“....”
这两人并不知道,叶枭的运势,并非一直这麽强!
这是他通过一件件事情做下,藉助人皇鼎,逐渐累积而来。
此时,北昌城中。
叶枭面前,跪着前骆城县令,华子辰。
在其身侧,站着姜瑞。
像是这种县令级别的官员,最终处置许可权,必须是叶枭拍板。
无人可直接将其定罪斩杀!
当然了,这只是说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
如果真是造反作乱,那要另当别论。
此刻,华子辰浑身颤抖,不断叩首。
“武王殿下,下官知错了,求您念在我在您到位之後从未做出出格之事,饶小的一次吧!”
叶枭手里,拿着姜瑞查出的种种罪证。
其中不乏有关贪赃之事,但是也有许多关乎人命之大事。
“这袁家女子,被人强抢回家,投井自尽,你判那人无罪?”
“刘老汉的儿子,被几人殴打致残,你判赔银了事?”
听着叶枭的质问,他急忙解释道:“殿下啊!
人家那家是有卖身文书的啊,有那女子本人的签字画押,亦有其父母签字画押,还有村中族老做见证!
既无强抢,女子自尽,那也怪不得别人啊。”
“至於刘老汉的儿子,那是他收了银钱,自己撤了案子,您也知道,民不举,官不究啊!”
叶枭冷笑道:“三个壮汉,半夜闯入家中,强按着按下的卖身文书也作数?那抢人的,便是族老宗亲,他也能做见证?”
“殿下,这都是那袁家人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啊,而且村中族亲,本就许多啊...族老作证,也不算错...”
听闻他狡辩之言,叶枭深吸一口气:“还有刘家撤案,敢不撤案吗?你一个案子,拖了三个月,人家天天上门骚扰!你视而不见。你这眼睛,真该挖出来!”
叶枭厉声道:“将其拖下,满门抄斩!华子辰凌迟示众!”
华子辰惊慌呼喊:“殿下,求殿下饶我家人一命啊!他们是无辜的。”
“呵呵...若做了恶事,不累及家人,那豁出一人性命,博全家百年富贵之事有的是人愿意做!你做下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让你家人活!”
叶枭声音森然。
站在一旁的姜瑞,冷汗淋漓!
眼看士卒将人拖下。
姜瑞却依然一动不动。叶枭飘了他一眼。
“还有事?”
姜瑞犹豫片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在下要向您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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