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回来了,妈,阿诚他们回来了。”
隔了老远,刘春花就眼尖发现了他们一行人,抱着小阿云叫了起来。
小阿云也跟着啊啊叫了两声。
苏尘快步上前从她怀里接过小家伙。
“啊啊~”小阿云又开心地叫了两声,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後头刘春礼他们跟了上来。
走了这一路,阿诚已经恢复了,眼睛不再红,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低垂着脑袋。
刘建辉倒是跟边上的人打起了招呼来。
“阿诚没事,他又没赌,就在边上看,刘所他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审完就放了。”
“诶诶,对,他没犯法,不用坐牢。”
“其他赌博的?那我就不知道了,今天可不止咱们镇上的抓,市里都来人了。”
“这麽快审完?嗨,这不我表弟能耐嘛,他可是市局的!吃的公家饭!”
“以前没听说过?那是我小姑不爱显摆……”
……
刘春礼见状,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下,末了拉着阿诚对刘春花苏尘一阵感谢。
刘春花摆手:“都是一家人,谢什麽谢?”
“不过阿诚啊,打牌可以,赌博别沾啊。”
“小姑婆,我没赌,真的,”阿诚说着乾笑了下,“以後也不看赌博了……”
“谁知道这些人不按常理来的啊?”
刘春礼点头:“对对对,我说今年怎麽大年初二就抓人呢,听他们说,是有几个奸细在赌场里,这倒霉的……”
“不行,阿诚啊,等会儿爷爷给你煮点柚子叶,给你祛祛晦气。”
刘春花乐了:“还用什麽柚子叶啊?找阿尘啊。”
苏尘这会儿正逗小阿云呢,闻言笑了笑:“妈,大舅,放心吧,阿诚身上的晦气我一早就拍开了,没事的。”
“表叔,真有晦气啊?”阿诚好奇凑苏尘身边问。
“嗯。”
“那表叔,我是因为晦气才被抓的吗?”
苏尘挑眉:“你今早应该是打算陪老婆孩子回娘家的吧?吵架了?”
阿诚闻言抠了抠鼻尖:“她蛮不讲理。”
“无论讲不讲理,吵架了情绪不好,就容易生晦气。”
“……啊?”
“以後情绪平稳些。”
“哦。”
他的耳朵很快被揪了起来。
“哦什麽哦?”跟人攀谈完的刘建辉瞪他一眼,“还不赶紧去你岳家?你不去,你老婆面子还要不要了?”
说着又踢了阿诚屁股一脚:“愣着干嘛?要我送你过去啊?”
“不用不用,我现在就去。”
等他人跑远,刘建辉叹了口气:“这懒货,他老婆就让他早点去娘家,非不要,要睡到日头上来,说他岳家没意思……哪个岳家有意思啊?不会找个地儿蹲着?带根竹竿去钓鱼不也行?蠢货!”
苏尘笑开:“表哥,这建议你之前怎麽不说?”
“说什麽说?”刘建辉轻哼,“谁不是摸索着过来的?不磨一磨,脾气怎麽收得起来?”
说话间,老太太已经捧着装满花生和糖果的盘子出来。
刘建辉凑到她耳边吼着:“谢谢奶奶!”
被老太太斜了一眼:“喊那麽大声干嘛?我又不聋。”
“……啊?”
老太太得意:“阿尘帮我耳朵治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