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皱眉:“你都送钱了,怎麽就恶果了?那是天上掉馅饼了都。”
“妈~”苏尘笑看着刘春花,“您儿子能干没把握的事啊?”
“爸妈,要不一起去看热闹?”
苏老头想点头,可看着熟睡的孙子孙女,摆摆手:“还是让你妈去看吧,我留在家看着孩子。”
刘春花:“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走走走。”
时间还早。
刘春花跟苏尘拆了半箱的速食面先送去了老太太那儿。
说起别墅,刘春花眼睛都在放光。
“妈,回头阿尘来接你,你过去跟我们住一阵子啊,我跟你说,原先我还觉得城里人不好相处,错啦,都挺好说话的……”
她在说,刘春礼就给她剥橘子吃,老太太嫌酸,刘春礼又去炖了个蛋给她当点心。
他跟苏尘感慨:“你外婆之前什麽都吃不进去,这两天胃口可好了,我打算明天再杀只鸡炖了。”
“大舅,我爸寿宴,我後天早上大概八点来接你们,舅妈去不去?”
“她哪有空啊?就我跟你外婆去就好。”
“表哥他们呢?”
“他们敢不去,我打断他的腿!”
……
闲聊了一阵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声响。
老太太耳朵灵光了,当下就抬起手示意刘春花别说话,看向苏尘。
“外婆,走,出去看看。”
才打开门,前边就传来了哎哟一声惨叫。
“这什麽?臭死了!”
“屎?!”
紧接着就是破口大骂。
“他娘的谁干的?谁泼我们家屎尿了?谁干的?!”
这一吼,周围几家都被惊动了,有人出门查看情况。
就见路灯下,红着脸醉醺醺的青年双手脏兮兮的,正嫌弃地在衣服上抹,想爬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地上,又脏了。
“呕!”
他一阵乾呕后,又是破口大骂。
“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报警抓你坐牢,呕!”
有人上前查看,原本是想拉一把的,结果闻到臭味立马後退了好几步。
“愣着干什麽啊?搭把手啊?聋了啊?”
喝醉酒的青年说话十分不客气。
大过年的,谁还惯着他啊?
原本想忍着恶心拿扫把让他抓着起身的邻居一听,瞬间就把扫把放下了。
那青年挣扎了好几下,衣服差不多都浸透了屎尿,屋里才走出两人来,是他的爸妈。
“哎哟,阿平啊,你这……”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麽拉了啊?”
老太太和苏尘他们就躲在人群后,闻言没忍住咧嘴。
“这眼神,比我还不好哩,能拉那麽老大一滩啊?”
边上有人附和:“就是,也不知道是谁泼的,怕是有两尿桶哦。”
“我看到了,人是从西边那边过来的,脸没看清,泼完就跑,还差点撞上阿平。”
“谁跟阿平有仇啊?还是跟老徐有仇?”
“那谁知道呢?”
陆续又有人披着大衣来看热闹。
就见阿平的父母踮起脚过去拉阿平,结果被阿平一扯,双双倒下。
“哎哟~”
“呸呸呸!呕~”
“啊!我的腿!”
刘春花皱眉:“老徐他们也喝醉了?不能吧?这点力气也没有?”
“对啊,两个人上去拉,还能被阿平扯倒,真奇怪!”
苏尘扯起嘴角。
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能被呛到。
他也就中午丢了几团阴气过去而已,拉人反滑倒,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