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做什麽实验,花了两三个小时长出来的,黄瓜的确长了十几根出来,不过味道跟寻常的差不多……”
张玉贵:“!!!”
“两三个小时?!”
“那还不就是黄瓜迎风就长?!”
赵东升:“……”
“这麽说的话,好像也是。”
一桌子的生意人全都傻眼了。
许久,有人凑了过来。
“张老板,听说你跟这位大师关系不错,什麽时候引荐引荐?”
“对啊对啊,有这麽一位大师在,出门办事算一卦,心里就有底了。”
张玉贵摆摆手:“嗨,苏大师为人和煦,就在春明街上摆摊,你们真有事直接过去就好,不用引荐。”
他腹诽:我拚命帮忙重建房子修屋子的攒下的人情,可不是为了给你们用的!
况且,谁知道你们这人是好是坏?万一藏了祸心,我给苏大师引荐,大师直接揭穿,那不就尴尬了嘛。
正说着,隔壁包厢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张玉贵:“???”
“谁啊?大老爷们的,喝酒还哭上了!”
有八卦,大家也不行酒令了,纷纷出去查看。
这一看,有人就将隔壁包厢的人认出来了。
“老许,怎麽在这儿喝酒呢?过去我们那儿打一圈啊。”
被称为“老许”的中年男人笑着起身打了个招呼,而後连连摆手,指着捂脸哭的男人:“钱老板,今天我兄弟有点事……”
就冲着这事来的。
钱老板顺势拉开椅子一坐,後头跟进来的人也乌泱泱坐下。
老许:“???!!!”
“兄弟啊,咱们在社会上混,什麽苦什麽难过不去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知不知道?”
“来,干了这杯酒,就别哭了!”
哭泣的男人将脸放了下来。
张玉贵他们都吓一跳。
那张脸有点惨不忍睹啊。
鼻青脸肿的。
“兄弟?你这是被揍了?”
老许:“他老婆打的!”
钱老板:“……啊?家暴啊?不是,兄弟你不能给我们男人丢脸啊,你还怕个娘们了?”
老许叹了口气,起身给他们倒酒,一边倒一边解释:“他家里那位,是个母老虎!”
众人恍然。
张玉贵好奇:“那为什麽被打啊?出去洗脚了?”
“啥啊?我这兄弟也不敢啊。”
钱老板:“那到底是为什麽啊?”
老许:“……就,就藏了个私房钱,还,还被孩子霍霍了。”
“霍霍了?撕了啊?”
老许硬着头皮:“当纸钱烧了!”
包厢外有人“啊”了一声:“他就是今天去春明街解梦的那倒霉蛋啊?”
张玉贵听出是赵东升的声音,喊他进来。
赵东升立马将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
张玉贵:“……”
幸亏今年祭祖自家还挺传统,用的还是金银纸啊。
钱老板高高举起手,重重拍在男人的肩膀上:“兄弟,我就说不能随便赶时髦吧,你看看,纸钱还是老的好用,指不定你娃儿孝顺,要烧就烧草纸了不是?”
“呜呜呜~我辛辛苦苦藏了7万的私房钱啊!”
“节哀节哀~”
“我烟都舍不得抽,就被那完蛋玩意儿烧了。”
“回家好好教育一下孩子啊,三岁看老,要抓紧了。”
“呜呜~我都那麽伤心了,她还打我!”
钱老板憋笑这麽久,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对上男人那鼻青脸肿还委屈的脸,钱老板轻咳了两声:“那什麽,老许你这兄弟做什麽生意的啊?”
“砂石的,怎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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