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獠牙?”赵玉昆诧异地看着房洪涛,“你真看见了?”
後者也疑惑:“你不是一直在边上盯着,你没看到?”
赵玉昆摇了摇头。
意识到了什麽,他忙看向苏尘。
“苏道长,涛哥是不是有什麽眼?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苏尘仔细看了看房洪涛。
印堂发黑,死气在蔓延。
“不是,他快死了而已。”
一句话让房洪涛僵立当场。
赵玉昆眯了眯眼,後知後觉警惕地看向四周。
男人虽心存疑惑,见苏尘往里走,忙快步跟上。
“苏道长,快死的人,看到的东西跟我们看到的不一样吗?”
苏尘颔首:“嗯。”
“那他快死,你说了能逃过去吗?”
“不能。”
但凡能,他就留下提醒了。
毕竟最近急缺功德,这房洪涛也不是个恶人。
男人下意识点了点头,没多问。
等到了大厅,他一眼就看到躲在边上抹泪的老婆,儿子女儿正小声安抚着。
男人心里一惊,忙小跑过去。
“怎麽了这是?”
他这才离开一个小时左右,难道是爸又磋磨他们了?
“爸,你可算回来了,快管管大伯和婶婶吧。”
“究竟怎麽了?”
“你一走,他们就威胁妈,要妈把房子给他们。妈不答应,他们就说妈在外面偷人,说我跟哥哥都是野种,反正……骂地很脏。”
还很大声。
外面的人都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男人难以置信:“你伯伯说的?”
“爷爷也说了!”
男人脸色变了变,捏起拳头,许久,才拍了拍他老婆的後背。
“丽云,对不起,又让你受委屈了。”
“不过我保证,这是最後一次。”
哭泣的女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见他眼神坚毅,忙拉住他:“天瑞,那毕竟是你爸跟你哥,你别做太过分了,让人说不孝!”
男人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
他重新走到苏尘身边,後者已经来到冰棺边。
男人的哥嫂侄子侄女都距离一两米远。
冰棺里,老人正啃着一只鸡腿,狼吞虎咽的,一嘴油。
见男人过来,老人冷了脸:“你还知道回来?愣着干什麽?赶紧给我擦嘴,还有,你那老婆赶紧离婚。”
男人默默地掏出手帕给老人擦了擦嘴。
他眼睛再度湿润,擦完後手指卷曲了下,直起身子。
“爸~”
老人看他,眼神不耐烦:“干嘛?怎麽,舍不得那婆娘?”
没等男人表态,他就嫌弃上了。
“你看她养尊处优胖成什麽样了?脸上还成天涂脂抹粉的,浪费钱。就不能跟你大嫂学一学?你大嫂多节俭啊,衣服都穿补丁……”
“爸~”男人打断他的话。
老人拧眉,有些恼怒地瞪着他:“怎麽?说你老婆两句不乐意了?我可是她公公,我不能说?”
男人颔首:“你能说,但……这是你最後一次说了。”
老人愣了愣:“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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