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说说你们在本土搞的那座兴亚观音像吧,松井石根那头畜生怎麽会想到如此恶心的下作手段?
用金陵城枉死无辜百姓浸染过的土烧制成兴亚观音像。
而且还用你们神道教的压胜手段来克制我华国气运,真特么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特娘的膈应人。”
於业几乎是指着鼻子骂这头畜生,情绪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於业是搞科技的,不怎麽相信这些手段,但是架不住它恶心人呐。
这就是贴脸的侮辱啊。
自己可以忍,但是那三十多万无辜的冤魂,怎麽可能容忍?
於业一连串的质问,让这头鬼子哑口无言,或者说这头鬼子其实有心要跟於业驳斥一二,但是想到於业的手段,再加上旁边几个虎视眈眈的独立团梁山特战大队的成员,恐怕自己只要言语过激一点,那麽自己这堂堂的蝗军亲王就会变成这这一块那一块了。
所以,面对於业的骂声,朝香宫鸠彦王只能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反驳。
“说啊,你说用你去换兴亚观音像,有没有可能?”
於业还是对这个问题有些疑惑。
“不可能,我们蝗军是整个亚洲最强的军队,它们不可能屈服的。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答应送回兴亚观音像的。”
朝香宫鸠彦王脸上闪过一丝癫狂之色。
於业有点懵,只要你这头畜生活着,我们就洗刷不了这个耻辱?
什麽肯尼迪行为?
“哈哈哈,那你尽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杀你,甚至你要是想自杀的话,我们的战士还会24小时看着你,不会让你有机会得逞的。
我要让你也体会体会什麽叫做绝望。
我会一点一点的击溃你们的企图丶你们的奢望丶你们的狼子野心。
我还会一点点打碎你们之前取得的一切战果。
我会用世界上最先进最狂暴的武器轰炸你们的本土,我会让他们在烈焰中活活被烧死,或者被煮沸河水活活地煮熟,变成一戳就碎的烂肉。
我会牵着你们天蝗的脖子,让它如同一条狗一样跪在你面前,在整个世界面前爬。
而且,我还会在你们的东京重演金陵旧事,血债必须以血来偿还。”
於业用脚踩在朝香宫鸠彦王的脸上,任凭它怎麽挣扎都不松开分毫,就喜欢看着它那绝望的眼神。
这种感觉还真的让於业有些上瘾。
朝香宫鸠彦王开始的时候挣扎得非常激烈,因为它知道按照於业的能力是绝对可以做到的,而且可能做的比这个还要酷烈。
它是金陵事件的始作俑者,它太清楚那是怎样的人间惨剧,如果这一幕真的发生在东京,它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到了後半段,鬼子亲王经过剧烈的挣扎以後,眸子里一片灰败,颓然的躺在泥水地里。
它明白,即便自己再不愿意,於业说的这一切仍然会发生。
因为当年的恶因正是由自己带着一批人亲手种下,未来的恶果也只能整个鬼子民族来承担了。
华国这个从沉睡中醒来的庞然大物,将会爆发出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