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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近海的话音未落。
谢柯骑着军马来到三人面前,他纵身跳下军马,走到三人面前。
“安然。”
谢柯面如土灰,他沉声道:“赵主任来电话了,叫你马上到应天说明情况。”
“他说有白屋的人在,要求你务必马上动身,不得贻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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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白屋现在是鬼子的爹。
可他不只是白屋的爹。
伫立在叶安然身旁,马近山生气道:“妈了个巴子,不去能怎麽滴?!”
“有本事让那些人来鹤城!”
“老子往大了的说,让那些政客,来东北,地方随便挑!!”
…
大哥一通发火。
叶安然没有吱声。
也没有打断他的话。
等大哥发完了脾气,叶安然笑着,他嘴角一掀,“大哥,我去一趟。”
“那些人不敢把我怎麽样。”
别说现在的东北野战军强的可怕。
放在一年前,东北野战军刚刚成立那会,他都敢当着金委会话事人的面,去老虎桥监狱体验生活。
马近山直皱眉头。
“兄弟。”
“马上要到正日子了。”
“你别给我添乱了。”
“他不是要去人吗?”马近山看向谢柯,“参谋长,你给应天通个电话,问他我去行不行!”
…
叶安然笑了笑。
他拦住要走的谢柯,“我去看看什麽情况。”
“大哥放心,绝不会出错。”
“我得敢在正日子回来娶媳妇呢。”
…
马近山沉默。
他心里也清楚,叶安然决定的事情,他是执拗不过的。
给马近海使了个眼色,“多带点人。”
“好。”
…
叶安然告辞了马近山和谢柯。
他和二哥坐进车里,直奔机场。
叶安然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老瘸子这两年针对华夏,坏透了。
白银事件,弄得无数人血本无归。
也给华夏造成了历史上的第一次金融危机。
他们好像生下来就有病。
除了坑人就是欺负人。
既然小鬼子拉拢白屋当乾爹,那他就要去见识见识,鬼子这个乾爹好不好使。
应天。
外事部。
赵钱和一众外事官,在莲花厅会见了白屋驻华参赞,马慕睿公使。
千叶一夫一身燕尾服,坐在马慕睿的身旁,腰杆挺得笔直。
这一次,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和他一起的还有关东军参谋长冈村宁二。
…
赵主任坐在马慕睿的对面。
他和白屋针锋相对的场面不多。
倒是和千叶一夫如此斡旋,有过数次。
他本意是不出席同千叶一夫的见面会的。
因白屋参赞,马慕睿公使莅临,赵主任临危受命,前来和马慕睿对话。
莲花厅内的场面非常的尴尬。
一点都不活跃。
赵主任想借着和马慕睿,及他同白屋的交情,想和马慕睿他们聊聊天。
他扯开一个话题。
马慕睿终结一个话题。
赵主任精神崩溃。
也难怪。
人家现在是鬼子的乾爹。
他往前靠,似是有些不合时宜。
马慕睿凝神看着赵钱,“赵主任,请你命令叶安然,短时间内务必赶过来。”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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