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夜壶,用了嫌脏,不用也没办法。”陈永仁微笑补充。
听到这话,老板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小子,还真会比喻,这话虽然难听了些,不过你的确没说错,所以咱们的晋升也很困难…”
看来无论是谁都知道,军统的人在内不受待见。
但这并不是什麽值得开心的事,老板轻咳两声,又压低声音道:“这些话,咱们内部抱怨下就行,决不能对外说,明白吗?”
陈永仁立刻点了点头。
老板目光露出一抹凶狠,又道:“还有,咱们军统自己人,平时开开玩笑,说自己尿壶,但不代表外人可以随便开军统玩笑。”
“如果真有不长眼的混蛋,指着咱们的鼻子骂我们…”
“咱们就直接抓起来,没罪也能给它榨出二两油。”陈永仁厉声道。
话虽如此,但真正不长眼的还是少数。
位高权重的人看不上军统,也不会随意招惹,免得弄自己一身腥。
最重要的是,无论最後输赢,丢脸的总归是他们。
你赢了会有人说,你以权欺人。
输了那脸可就真没了,军统都随意能拿捏你,你屁股肯定有问题,早点换桌吃饭完事。
职位低的小虾米,更不敢得罪军统,哪里会主动往上撞?
更别说这里是国府的新国都。
军统本部所在!
老板看向陈永仁,眼神带着几分赞许和满意,到底是自己看上的人,脑子就是灵活。
军统做事,本应如此!
“话说回来,永仁,你在淞沪潜伏期间,的确没有给我们军统丢脸,咱们也因此获得不少好处。”老板很顺畅的转移话题。
“怎麽说?”陈永仁很配合地提问。
老板笑得很开心:“你之前不是上报了姓汪的情报?”
陈永仁也反应过来。
这件事,老板在电文中提及过。
拿到姓汪的想当汉奸的情报后,陈永仁立刻报告给了渝城,老板也拿着情报上报。
结果呢?
上峰根本不相信,认为军统是在胡说八道,恶意栽赃,以为自己权势大了,就敢无法无天。
为此受到了不少打压。
那段时间,军统日子可不好过,克扣军饷都是最小的麻烦。
但最後事情真发生的时候,所带来的恶劣影响也无法挽回。
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若是当初真听了军统的报告,提前做好应对之策,事情也不会变得如此糟糕。
也正是因为这次意外,军统在上峰眼中有了不少的话语权。
说简单直白一点。
当军统说你有问题的时候,你最好没有任何问题。
否则军统就要先斩後奏,王权特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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