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三人来到朝阳门附近的丝绸商店,这家店占地面积不小,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丝绸商店。
如今除了经营丝绸外,还经营布匹丶成衣丶京城老布鞋,也有售卖。
明天就是国庆,丝绸商店门口插着两杆红旗,迎风飘展,顾客络绎不绝,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这几年困难是真困难,但京城大多老百姓的温饱都没有问题,甚至许多前来投奔的亲戚,也能照顾一二。
加上马上是国庆中秋双节,堪比春节的日子,不少人都张罗着做身新衣服。
徐槐三人跟着人群进㣉商店,汪大飞拉住一个服务员,亮出证件:“你们私方经理呢?我们是外三分局的公安!”
一听是公安,服务员立马收起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有些惶恐地左㱏张望:“方经理好像不在?”
“去哪了?”汪大飞沉声问道。
“我不知道呀,可能回家了吧。”服务员有些哆嗦。
“他家住哪?带我们过去。”
服务员眼珠子一转,哭丧着脸道:
“公安同志,我上班呢,走不开!”
“你是不是想跟我们回局里?”汪大飞当即黑脸,从包里掏出手铐,服务员顿时摇脑袋:“我带你们去!”
服务员领着三人出了门,七拐八拐,来到一条胡衕。
“徐槐兄弟?”和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擦肩而过时,他猛然回头,看向徐槐。
徐槐微微蹙眉打量着对方,脑海里闪现着两道身影,那两道身影来回闪烁,看不清脸,徐槐下意识道:
“何大清?”
“什麽何大清,是我!您看仔细喽!”那人指着自个鼻子,咧嘴笑。
“不是何大清?那你是……苏大强?”徐槐挠头,感觉自己在长脑子。
“是我,蔡全无呀。”那人哭笑不得,什麽大清,什麽大强,都是哪来的孙子。
蔡全无?谁呀?
徐槐看着眼前这个和记忆中,何大清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有点迷糊。
突然,徐槐脑海里两道身影变得清晰起来,一个人是记忆中何雨柱他爹何大清,一个是窝脖蔡全无。
何大清!蔡全无!傻傻分不清!
他想起来了,蔡全无没有工作,平时干些苦力,蹬三轮,粮站如果有粮食需要搬运,蔡全无也会去赚点钱。
因为搬运粮食的时候,会放在肩膀上,不得不歪着脖子,所以老北京的都喊这类人叫窝脖。
徐槐十六岁刚毕业那会,就在粮站上班,和蔡全无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只不过徐槐占据这具身体后,之前的不太在意的记忆有些模糊,见到真人突然唤起即将死去的记忆。
“嘿,蔡大哥。”徐槐笑着挥挥手,“有时间没见了。”
“可不咋的,您离开粮站后,咱们就再也没见过,您这是……”蔡全无扫了眼几人,笑道:
“您有事你先忙,我现在在前门胡衕小酒馆帮工,有时间过来找我,我请您喝二两。”
“行,咱们下次聊。”
随後,徐槐三人继续往前。
他隐隐记得,当初在粮站打架的时候,蔡全无帮他扛了几棍子。
“大千,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老哥,跟儍柱他爹有点像?”
钱大千点点头,瓮声瓮气道:“确实像,我还以为是何大清呢,何大清也好几年没见了,不知道和那小寡妇跑哪去了。”
在河北摆摊卖包子呗!
啧!寄回来的钱都被人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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