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做了小灶回来后,看到何雨水正拿着一封信看。
何雨柱停下车说,“雨水,这下放心了吧,何大清没有忘记你。”,何雨柱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说。
何雨水不满地说,“哥,那毕竟是咱爸,你怎麽能直接叫他名字呢?”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爸?你觉得,他配吗?”
何雨水没说话,宋夏端过来馒头说,“好啦,你们俩,一见面就掐。吃饭!”
然後,两人顿时就都听话了。
“哥,你说,我寒假能去见见爸吗?”,何雨水试探着问。
何雨柱眉头皱了一下,何雨水看到后,立马说,“哥,我就是去看看。他毕竟没有真正抛弃咱们,我……”
宋夏接话说,“柱子哥,去吧,反正,也就一天就回来了,你也当散散心!”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是真的不想去,对於这样抛儿弃女的男人,他是特别瞧不起的。但是看了看眼前一脸希冀的何雨水,内心就是一软,“成!”
何雨柱没有多说,可是何雨水高兴坏了,“谢谢哥!”
隔壁贾家
秦淮如这两天日子过得可不是很舒服,她现在都後悔死了。早知道这样得结果,她就选择跟着曹明学技术了。
今天她去找了曹明,曹明没搭理她。
今天小心翼翼地做工,才勉强让成品率合格。
中午的时候,她去废弃厂房去等鹿霖,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鹿霖并没有去。下午,她找人有意无意的打听鹿霖。可是很少人知道他的消息,只知道那是来轧钢厂学习的技术员,这让秦淮如有些失望。
周日一大早
秦淮如做了几个素菜包子,然後就去了少管所。
秦淮如不舍得坐车,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少管所。
见到棒梗的时候,秦淮如就哭了,“棒梗,你怎麽回事?”
棒梗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棒梗,他恨,恨秦淮如不救自己!
看着眼前的秦淮如,秦淮如心是颤抖的,他想起了鹿霖的话,“你那个儿子废了!”
可是,母子连心,秦淮如摸着眼前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棒梗,秦淮如哭着说,“棒梗,妈给你做了包子!你快吃!”
秦淮如拿出布包里面的四个包子,听到有包子吃,棒梗一下子就夺了过来,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一个,然後又吃下一个。由於吃得太急,差点儿噎死。
“慢点儿吃!都是你的,我可怜的棒梗啊”,秦淮如看着棒梗的样子,心都快碎了。
没多久,棒梗就把包子吃完了。
全程,棒梗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秦淮如,这让秦淮如感觉很受伤。
最後,时间到了,秦淮如恋恋不舍的就要走,棒梗此时说话了,“下次,带肉包子!”,然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几天,阎埠贵一直在等许大茂通知婚宴的事情,可是等了好几天,许大茂就是没通知。
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阎埠贵急了。
这天,阎埠贵专门守在四合院门口,看到推着车过来的许大茂,阎埠贵快步就走了过去。
“大茂,下班啦?”,阎埠贵一脸菊花笑。
许大茂虽然不喜欢阎埠贵,但是许大茂的原则就是,绝不当面得罪人,於是,笑着回应说,“阎老师,下班了?怎麽茬儿,您这是有什麽事儿吗?”
许大茂把自行车搬进四合院,准备推着车回家。
阎埠贵一把拉住许大茂的自行车,笑着说,“大茂,你,那个,是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嘛?”
许大茂愣了愣,然後点头说,“是啊,下个月四号,怎麽了,阎老师?”
阎埠贵那个恨啊,心说,我都说得这麽明白了,真是个废物!
“那个,大茂啊,你怎麽还不通知这些邻居去参加你的婚宴啊?”
许大茂这才明白这个算盘精的打算,於是说,“哟!阎老师,这个是我的错!”
听到许大茂这个话,阎埠贵心里这才舒服,可是许大茂接下来的话,让阎埠贵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阎老师,现在灾年刚过去,可是肉食不好弄,所以,我就不准备大办了。我就打算学柱子,自家人吃个饭就成了”,然後许大茂就推着车就要走,可是,等了好几天的阎埠贵立马就急了!
他拉住许大茂的自行车,大吼道,“不成!”
这一嗓子,把许大茂吓了一跳,也把四合院邻居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都朝这边看了过来。阎埠贵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立马解释道,“大茂啊,人这辈子结婚就一次,你怎麽能不办呢?你说,是也不是?”
许大茂笑着说,“阎老师,我就请了一大爷丶二大爷丶还有聋老太太三位,也算是请了院子里的人,回头再给各家发些糖,也算是热闹了。现在日子都不好过,东西太难弄了。我和我爸找了好多的关系,也找不到什麽东西”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说,“你可以找柱子啊,他是食堂副主任,给你弄来五六桌的食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吗?”
许大茂一脸坏笑,没说话,阎埠贵好奇,“大茂,你怎麽不说话?”
此时,後面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阎老师,看来,这以权谋私的事情,你很熟悉啊。我明天还是去你们学校问问你们校长,你最近这些年有没有干过这些事吧!”
阎埠贵尴尬的回头说,“柱子,那个,我就是开玩笑,呵呵,我先回了”,然後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家。
四合院就立马响起了哈哈哈的大笑声,而这一切,则是被刚回到四合院门口的阎解城看到了。阎解城低着头,快步回了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