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四合院的人下班,阎家闫解城跑路西北的事情就慢慢传开了,先是95号院,慢慢地就是胡衕里面的几个胡衕,然後往整个街道辐射。
何雨柱今天下班比较晚,轧钢厂有四桌招待,何雨柱提着三个饭盒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
何雨柱回到家,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宋夏兴冲冲地就跑了过来,“柱子哥,四合院发生大事儿了!”
何雨柱一愣,然後问,“什麽事儿?看你的样子,似乎这件事儿可不算小!”
宋夏先去厨房拿出来馒头说,“柱子哥,阎家老大,跑去西北了。走了两天,阎埠贵夫妇才知道。”
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怎麽回事?”
“不知道啊,今天只知道阎解城跑去了西北,但是具体原因,没人知道!”
何雨柱好奇的问,“你是怎麽知道的?”
宋夏一脸兴奋地说,“下午听到阎埠贵在家大喊什麽谁跑了,然後就冲出了家门,一大妈他们就去问问怎麽回事,是周大妈亲口说的!”
宋夏吃着饭问,“柱子哥,你了解阎解城,你说,为什麽他会跑啊?怎麽会去大西北呢?那儿多苦啊!”
何雨柱给宋夏夹了一片回锅肉,然後说,“具体,我也猜不出来,不过,很有可能和找媳妇儿有关。”
宋夏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找媳妇儿?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知道,原来,就是咱们结婚前没多久,阎解城和一个女的相亲,後来那女的,因为打听了阎家的名声,发现他们家的家风受不了,就不同意了。”
“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这个事儿就开始在街道传开了。你忘啦,後来王主任不还来四合院开了全院大会,批评了阎埠贵,还把他和刘海中的管事大爷给撸了。就是吃酸菜鱼的那次!”
“哦~~~,我想起来了!”,然後宋夏就开始脑补。
何雨柱虽然不明白阎解城为什麽跑路,可是,这件事却让何雨柱有些意外,因为这件事是完全脱离了何雨柱了解的剧情了。但是,随即,他也就想开了,因为,现在四合院的事情几乎都脱离了原剧情。
反正,阎埠贵大儿子阎解城跑路的事情,在今晚却是成了各家各户的最大话题。
易家
“老易,阎家阎解城的事儿……”,一大妈小心的和易中海说。
易中海看着仨孩子,内心也在打鼓,他现在也担心自己的三个孩子将来也会学阎解城。他内心,越想越害怕,就在他坐立不安的时候,他起身去了後院儿。
“老太太?”,易中海敲门道。
“中海啊,进来吧~”,聋老太太的声音响起。
易中海进门后,又关上门,坐下来问道,“老太太,阎解老大跑路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聋老太太嗤笑一声,然後用拐杖指着易中海,“中海啊,你的老毛病又来了!总想掌控全部!你应该想想,阎解城那孩子为什麽跑!而不是总看着他跑了这件事!”
易中海眉头就是一皱,“老太太,您的意思是……”
“父子这辈子啊,都是缘,有的是孽,有的是善。阎埠贵的就是孽缘!你看吧,後院的刘海中,也是孽缘!”
易中海有些没太明白,“老太太,这……”
“就像你原来说的,老高头,不也被儿子抛弃了?那个和你一样,也是养子!”
“无论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生育恩是生育恩,抚养恩是妇养恩。你啊,没生那仨孩子,可是,你们对他们仨有抚养恩。只要别学刘海中虐待孩子,也别学阎埠贵算计孩子。只要老老实实丶规规矩矩的养大孩子。那就是一场善缘的父子情!懂了吗?”
易中海紧皱的眉头一瞬间就舒展开了,笑着说,“老太太,谢谢您!周日吧,我弄一斤肉,一只鸡,找柱子,咱们三家啊,聚个餐!不过,这事儿,得您找柱子说,您说呢?”
聋老太太听到有肉吃,就一下子笑了,“这个好,有肉吃!”
翌日
中午,废弃厂房
秦淮如每天午饭後来这里转一圈儿,已经是个习惯了。
可是她刚到这里,就看到一个一直期盼的身影,她立马喜笑颜开的走了上去,“鹿技术员!”
鹿霖回过头,笑着看着秦淮如,“你来啦!”
“嗯!”,不知道为什麽,秦淮如就表现出来了羞涩,不是表演,是很自然的流露出。
两个人坐在了废铁料上,鹿霖问,“秦淮如同志,我这周日就要回去了,你有答案了吗?”
听到鹿霖的话,秦淮如的心彷佛被揪住一样,“怎麽会这麽快?”
“呵呵,我已经来了三个月了,时间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