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秦淮茹快生了?真不容易,他们两口子结婚快三年了吧?”
“应该是年後生,贾张氏这阵子天天在家里烧香,盼望着生个男孩。”
“傻柱前几天去相亲,又黄了,人家姑娘嫌弃他家里没老人帮衬。”
“还不如人家许大茂呢,听说都和相亲对象去吃饭了。”
“後院又开始熬药了,老陈家媳妇啥时候才能好呀!”
“唉,也是个苦命人。”
一九五四年冬,南锣鼓巷一处四合院内,几个大妈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们一边干着针线活,一边闲聊着最近院里发生的趣事。
“一大妈,陈钧不是和傻柱一起,在丰登楼做学徒吗,他今天怎麽没去上班啊?”
“这我哪知道,我跟陈家不太熟。”一大妈摇了摇头。
从话里便能听出,一大妈对後院陈家不太关心。
“哎,估计是留在家里给王霞熬药了,这孩子虽然是个闷葫芦,但确实是个孝顺孩子。”
“哼,天天熬药,把院里弄的都是味道,我家淮茹今天头疼,八成就是被这股子药味熏到了。”
“要我说,不如死了算了,一家人占三间房,死了正好分我家一间。”
贾张氏拿着板凳和鞋底,从屋里走了出来。
听到大家伙在议论後院的陈家,立马加㣉了话题。
大妈们见贾张氏来了,默契的给她腾出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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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给我干哪来了?”
靠在墙边的陈钧,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环顾四周,陈钧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老房子里。
眼前是一个冒着水雾的砂锅,右边是一张摆满了杂物的四方桌,脚下的地面都是坑坑洼洼的。
这房子,好破呀!
自己不是在公司加班吗?
怎麽打盹的功夫,就换地方了?
“嘶~~~”
突然,陈钧感觉大脑一阵刺痛,一股不属於他的记忆如海潮般的涌㣉脑海。
十几分钟后,陈钧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份记忆终於被消化掉了。
他穿越了,准确点说,是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这个世界,并且还成为了剧中一个没露过面的小透明。
他家住在後院,正对着二大爷刘海中的家。
父亲是一名军人,去年牺牲在了战场上,母亲是轧钢厂的一名工人,得知父亲牺牲的消息后,直接就病倒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
家里除了母亲,还有一个妹妹林瑶,今年十二岁,是父亲战友的女儿,因为林瑶的父亲早些年在战场上牺牲,被父亲从川渝接到了四九城,成为了他的妹妹。
而他这具身体今年十七岁,辍学后在丰登楼做学徒,一边照顾家里,一边当学徒赚钱。
现在是五四年,还有一年实行票证,所以现在的四九城下馆子吃饭的人有很多。
按照原本的计划,陈钧会一直在丰登楼干下去,然後找机会拜个师父,学一学做菜的手艺。
可原主天赋太差,干了一年一直在做着打杂的工作。
而和他一起进丰登楼的傻柱,已经结束了切墩,开始上灶了。
再加上原主性格沉闷,是个闷葫芦,在店里面不讨人喜欢,昨天被丰登楼辞退了。
想到这,陈钧不由得摸了摸裤兜,里面有一个半月的工钱,总共十四块五毛钱。
早逝的父亲,生病的妈,可怜的妹妹,失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