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眉头一挑,有些不悦的问道:“为何?”
“怎么说呢”
邓禹露出纠结之色,纠结了好一会后,苦笑道:“岳飞此人,不可以常理看待,他这个人是个非常,非常额,轴,对,用秦昊的话来说,就是轴。”
邓禹也找不到词来形容岳飞,想了半天才想到了一个。
“岳飞此人,不但不蠢,反而很聪明,可他却用了最蠢的方式,来反对秦昊称王,他肯定知道无论秦昊称不称王,都会因此而降罪于他,可他却没有提前做出任何准备,足可见岳飞对秦昊还有抱有期待的。”
听到邓禹这么说,刘秀的眉头紧皱起来,沉声道:“岳飞没有任何准备?我看不见得吧,或许他也有后手,只是隐藏了起来,咱们并不知道呢。”
“这”
邓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岳飞若是真有后手的话,起码该先将荆州兵权掌控在手里,这样才有跟秦昊对抗的资本,可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连最基本的都没做到又更何况是其他呢?
刘秀当然不是笨蛋,他只是对策反岳飞抱有期望,更愿意相信自己所想的,所以才会忽略一些东西。
“罢了,无论能不能策反岳飞,只要能让岳飞背叛秦昊,让荆北秦军陷入内乱之中,对我楚军定是百利而无一害。”
刘秀笑道,邓禹也点了点头。
不过令刘秀和邓禹都没想到的事却发生了。
“启禀主公,岳飞他,他”
“他怎么了?是答应投靠本侯了吗?”
“额,没有。”
刘秀露出失望之色,苦笑道:“看来还是投靠蜀军了。”
“这个,也没有。”
刘秀露出疑惑之色,道:“既不投靠本侯,也不投靠蜀王,他岳飞难道想凭借自己,就和秦昊死磕吗?”
“都不是,主公,岳飞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选择束手就擒,现在已经被押回洛阳了。”
“什么?”
刘秀和邓禹同时惊叫了起来,随即刘秀气急败坏道:“懦夫,刀架脖子上都不敢反抗,他岳飞就是个懦夫。”
邓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考虑过数十种可能性,也都做出了应对的准备,却偏偏没想到岳飞连反抗都不反抗,这也让楚军的所欲准备付诸流水。
良久后,刘秀渐渐冷静了下来,问道:“岳飞被捕之后,荆州的情况怎么样了?岳飞的部下有没有暴动?”
“岳飞被捕后,由副都督秦琼接替,暂代荆州大都督一职,而秦琼也很快就稳定的大军,岳飞的部下们虽激愤不已,但并未作出过激行为,哪怕有咱们的人进行挑拨也依然没有暴动。”
“这样啊。”
刘秀露出失望之色,本以为是一统荆州好机会,却不想岳飞不按常理出牌,秦军内部竟然如此团结,让想趁虚而入的刘秀根本连入口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