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小…二…好菜，好酒伺候！”那汉子找个桌子坐下喊到。

“好嘞，客官，你等好咯！”小二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表情十分僵硬，看着像是在纸上画出来的脸。

“呃……老大，你…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一个小娘子…”趴着桌子上的烂汉盯着小芽看个不停，跌跌撞撞的走来大声喊到：“小娘子，来，陪哥哥喝一个，好好乐呵乐呵，嘿嘿！”

啪！

也不知道是左脚撞到右脚，还是右脚勾到左脚，那烂汉重重摔在地上，刚好躺在黄奇脚边，一时间起不来。

“咯咯。”小芽眉眼带笑，端起碗来到烂汉面前：“壮士好生了得，奴家自然想和你一起喝酒，不如先吃点东西醒醒酒？”

“好，好呀！”烂汉想要抚摸小芽的手，那碗却是一倾，滚烫的豆腐脑倾泻而下，落在烂汉脸上。

“啊，烫，嗝…好香！好好吃！”烂汉眼睛突然变得通红，嘴巴张的老大，顾不得滚烫的汤液，大口大口吞吃起来，一张糙脸烫的通红。

“咯咯，好喝不？”小芽笑脸盈盈，伸手要将黄奇的豆腐脑拿来，却被对方拒绝。

“芽姑娘，这不太好吧。”黄奇不忍：“这人虽然多有冒犯，但惩戒已经够了，再来就过了。”

“咯咯。”小芽不语，看向张书生道：“你觉得呢？”

“嘿嘿，小生虽然叫张书生，但和黄兄弟却是不一样的。”张书生将碗递给小芽道：“芽先生莫要烫到手，还是我来代劳吧。”

“咯咯，还是学生会袒护老师呢。”小芽看到张书生将豆腐脑倒进烂汉的嘴里，眼色柔和：“这世道，朝堂之上是道，是佛，江湖之上是武是术，书生有何用，要不你就叫张狂生了？”

“好。”张书生定顿了一下重重点头，他认为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