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母和施二郎皆是面色微拧,施凤兰更是有色十分难看,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陈县尉也不解:“你过来干什么?”
“还有杨公子,你所说的证人是什么意思?”
杨新年一笑:“不防请谢九郎跟大人解释一下,草民也是奉谢九郎所请求,这才是将人快马加鞭的送过来。”
陈县尉扭过头看向了谢九郎,谢九郎淡声将事情的来笼去脉一一解释清楚。
“大人,草民在早上围观了一下大人审案,明白了我娘子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就立马快马加鞭的去了一趟施家村。”
“如同施家人所言,她们昨天都不在村子里,门琐紧闭,草民自然是进不去,也不敢强闯,但事情涉及到了草民娘子性命安全,草民也顾不得那么多,所以便想了一个折中的主意,亲自去请施家村的族老和村长见证,打开了施家的大门,进了施娘子的房间,搜出来这一包红花。”
此话一出,施家的人皆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谢九郎,尤其是施母,立马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起来:“谢九郎,你说什么?”
“你竟然是敢趁我们不在家,撬开我们家门??”
谢九郎道:“施大娘放心,我没有损坏你们家中一针一线,至于门琐,我会以双倍的价格赔偿,施大娘不用担心,我不会赖帐。”
施母:“…………”
他说的那么周全,她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如何生气。
施凤兰却是心底一下子往下沉了下来,脸色都变得惨白,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不知道如何开口,倒是陈县尉听到他这么一说,微拧着眉头:“也就是说,有施家村的族老和村长证明你这一包红色是从施家施娘子的房间里面搜出来的?”
谢九郎点头:“是。”
“不过草民也知,如果就这样说,没有人证,怕是无法取信于人,而施家村当中其它族老年纪略大,草民也不好让族老们跟草民跑上这一趟,时间上也来不及。”
“而草民在回到青山镇时,又刚好遇上了杨公子,草民与杨公子相识,杨公子仁善,得知此事,答应替草民跑上这一趟,带上村长的儿子施大郎来县衙为草民做证。”
“而草民担心自己家娘子,所以就自己一个人独自骑马快马加鞭一路上不停歇,用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县里,来到了衙门之处,为草民娘子先送来物证。”
说完,看了一眼施大朗:“而施大郎,便是草民在施家施娘子房间找到红花的人证,除此之外,还有施家村的族老和村长见证。”
至此,陈县尉彻底的明白过来了,谢九郎这个人心思缜密,算无遗漏,把所有的证据细节全都查得清清楚楚,毫无任何纰漏。
他扭过头看向了施大郎:“谢九郎所言,是否属实?”
施大郎不敢隐瞒,“是。”
不光是他,就连村子里面的人,族老,村长,也都震惊不已。
施大郎这么一做证,陈县尉立马看向了施凤兰,面色冰冷地问:“施娘子,现在你可以解释,你房间里面为何会有红花一物了吧?”
施凤兰浑身瑟瑟发抖,她摇头:“不,那不是我的,那不是我的。”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她徒然抬头盯着谢九郎:“谢九郎,你胡说八道,我们村的族老和村长不可能会让你打开我们家门的,你胡说,你胡说。”
谢九郎面容冰冷:“施家村的族长和村长原是不同意,只是我拿了一百两银子做担保,如果查到证据,这银子归我,他们随我做证,如果查不到证据,这银子就当是赔给施家村上下的。”
钱财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