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可能连当地人的眼睛都躲了过去。”
“那就让格拉西莫夫他们继续闹腾,希伯来人闹腾死了,就闹腾波兰人。
不管是游击队还是他娘的什么队,那些人总是要吃饭的。折腾一下波兰人,让他们失去掩护,断了他们的补给之后。
看他们还能在林子里面挨多久,挨不住了会自己跑出来。
到那个时候,看看他们还能不能逃出咱们的手掌心。”
“幼……!您这模样还真像如来佛,哈哈哈哈哈!”丁三大笑着推门走了出去,留下一脸黑线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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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的抢掠,几乎将沃伦小镇里面的希伯来人势力连根拔起。
那个被希伯来人推选上来的镇长和警长,全都被吊死在希伯来人教堂前面。
不过这些暴徒还有些底线,至少他们现在还没有冲击教堂。
虽然他们没有冲击教堂,可教堂里面的神父却是惴惴不安。他想逃,却没办法逃掉。
这四周都是人,只要自己一走出教堂的大门,后果便难以预料。
无论虽然是个小镇,可各种教堂却是十分齐全。
有东正教的大教堂,这里主要供乌克兰人使用。有天主教的大教堂,那是波兰人的地盘。
希伯来人的教堂,虽然信众不太多。奈何有希伯来人大富豪的资助,教堂修得是最为宏伟壮观的。
反而是信众最多的东正教教堂,显得非常的破烂和简陋。
大礼堂的房顶,有些地方已经有了破洞。
外面下大雨,屋里面会下小雨。
尽管如此,虔诚的东正教徒们还是在每个礼拜日,来到这里做弥撒。
而波兰人,则是到天主教堂里面过礼拜日。
波兰人大多是的虔诚的天主教徒,他们不信奉希伯来人的宗教,自然也瞧不起东正教。
他们坚定的认定,圣母玛利亚才是他们生命中的真神。
今天,神父正在主持大家唱赞歌。忽然间,教堂的大门被打开。
从门口涌进来无数手持利刃的乌克兰人!
“你们干什么?”神父大声的怒斥道。
他知道乌克兰人昨天晚上杀了好多希伯来人,可希伯来人虽然强势,但人数却很少。整个镇子上的希伯来人,还不到一百人。
波兰人在这里就强势多了,所有波兰族裔的人加在一起足足有三四千人。
这个人口比例,在人口仅仅两万多人的小镇上却是算是一股势力。
至少,比希伯来人强多了。
神父笃定,这些卑微的乌克兰人,绝对不敢冲击教堂。
面对人数众多的乌克兰人,神父出离的愤怒了。
不是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是他会变身变形,只是因为从骨子里面的瞧不起。
波兰人统治这里已经几十年了,平日里乌克兰人间道波兰人,全都得对着波兰人行礼。
就算是被波兰人欺负了,也只能打掉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面咽。
神父从小就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当他的鬓角已经斑白的时候,对乌克兰人的鄙视已经深入骨髓。
虽然面对一群乌克兰壮汉,可神父还是咆孝了起来。
身后的信徒们纷纷站起来,男人们围拢在神父身边,形成了一层屏障。
在他们身后是女人,老人还有孩子。
“杀!”格拉西莫夫大喝一声,无数乌克兰人高举着各种兵刃,冲向了波兰人。
这些人有的拿着步枪上面拆下来的刺刀,有些拿着粗大的木棍,还有些干脆就用家里的菜刀。
反正砍完人之后,自己也会有赏钱,一柄菜刀算什么。
格拉西莫夫的话算不上命令,但参与的人却齐刷刷的举起手里的利刃,疯狂嚎叫着冲向那些波兰人。
多年来积攒在他们胸中的怨气,现在已经化为无尽的怒火,要将面前的这些波兰人焚烧成灰尽。
乌克兰人疯狂砍杀着,他们攻击见到的一切人。只要不佩戴东正教徽章的,全都成为被追杀的目标。
格拉西莫夫看到这些人的疯狂,不由得热血上涌。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普通乌克兰人下手会这么狠。
刀噼,斧砍,用脚踹,用手抓,用牙咬。他们怀着满腔的愤满,对着波兰人大砍大杀。
好多人杀了一个波兰人之后,还会剁下他的头颅举在手里,大声的喊着逝去亲人的名字。
这或许就是复仇的力量!
如果把他们投入战场上,可能战斗刚刚打响,这些人就会乖乖投降。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沃伦镇普通农民。若是平日里想要干这样的事情,需要做严格的背景调查。
不过现在一切都顾不得了,在他们眼中只有挥刀挥刀再挥刀。
此时此刻,他们的脑子里面想起了自己被波兰人害死的亲人。
一想到这,他们的噼砍就更加有力。
声嘶力竭的怒吼,还有波兰人的惨叫声中,一排排的波兰男人被砍倒在地上。
不管是谁只要倒在地上,无数利刃噼头盖脸的就往他们身上招呼。
反正不管砍到哪里,只要砍到波兰人身上就行。
神父第一时间,就被格拉西莫夫手里的长刀斩下了头颅。
现在这颗脑袋,正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地面上已经被黏稠的血浆溅满了,人走在血水上来非常小心。
血液太过黏稠,军靴踩上去能够听到丝丝拉拉的声音。军靴的鞋底,更像是吃炸油条的声音。
甚至好多人的军靴,都能够在地面上留下清晰的脚印。
奈何这场屠杀还没有完!
当波兰男人死的七七八八之后,那些波兰女人、孩子还有老人,就成了这些人的目标。
显然,他们并不满足于杀死这些人。
对于年青漂亮的波兰女子,这些人就显得很有耐心,一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边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