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狠狠砸在地上，骨骼直接被震碎，甜腥味瞬间弥漫。

“哇”地一声，血吐得满地都是。

那人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个硬骨头，挣扎着往后挪动，奈何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模糊，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你别过来啊……”

他后悔了，现在不要相机，让他走还来得及吗？

晚了。

夜辰黑着张脸追上去，脚下如灌了铅笔般沉重，直接踹向那人的胸膛，狠狠压下去。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力道一寸寸压下去，感觉胸腔的骨头都要被压近肺里。

“我说，我说……”

夜辰脚下松了几分，却没有直接放开他，示意他赶快说，不然的话，他可没有耐心陪他玩下去。

“是一个女人，她给了我十万块钱要我跟踪秦柚薇，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咖啡厅里的秦柚薇注视着这边的一切，红唇微抿看上去茫然又无辜。

为什么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要么就是对付她，要么就是对付她身边的权湛野。

不管哪个，都不是什么好事。

夜辰的笑愈发冷冽。

“什么女人？”

脚下加大了力度，眼底闪过几分不耐。

他，要立刻知道答案。

那人不敢说谎：“我不知道啊，她和我见面的时候戴着墨镜和口罩，我只是拿钱办事的，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没用的东西！”

夜辰冷呵着，作势又要往他身上踹去。

那人怂了，捂着自己的脑袋瑟瑟求饶：“别打了，别打了，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她给我留了个联系方式，我现在就给你。”

掏出自己怀里的手机，颤巍巍地递给夜辰。

接过来，所以翻阅了几眼，眼底的冷意骤然加深。

对方没有泄露身份，但是从聊天内容来看，那人盯着秦柚薇已经有段时间，并且只是盯她的行踪，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可以滚了！”

夜辰一声令下，那人还想拿回自己的手机，被夜辰瞪了眼，魂儿都吓飞了，哪里还敢再要手机。

小命要紧。

……

“发生了什么事？”秦柚薇蹙着眉头，隐隐有点儿不是很好的预感。

夜辰严肃地把手机推到她面前：“有人在监视你，目前还不知道身份，给我点儿时间，很快就会查清楚。”

“哦？监视我？”秦柚薇眯着眸子，冷笑着看着上面的聊天记录。

“你觉得会是谁？”

“我觉得……”

秦柚薇顿了顿，视线游走在手机上面，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