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
他“被迫”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我从这句话嗅到了很大的信息量)
闭着眼睛的白牧野突然打了个机灵。
一晃已经过去四年。
从他出国后,这段记忆好像被选择性遗忘了,封存在记忆最深处。
那一趟农村之旅。
不仅仅身体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就连灵魂也是。
这咕咕咕咕鸡叫声,就跟魔音一样。
白牧野痛苦的翻身,把脸往枕头里一埋。
再用双手拉起两端捂住耳朵才让咕咕咕咕的魔音小了一些。
没有这事,没有这事。
他怎么会想起这事。
只是一场梦。
是梦!
是梦!!
是梦!!!
自我催眠后,迷迷糊糊间,白牧野又睡了过去。
睡前脑海中竟还闪过一个念头。
咕咕咕咕叫的不是母鸡下蛋吗?
嗯,等醒了得和小外甥科普科普常识。
叫人起床打鸣的是公鸡?
不是这样叫的!
……
站在白牧野门外的沈星宇双眼亮晶晶的,像是藏了无数的星星在里面。
他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
小家伙心底一直惦记着拍照片的事情,几分钟前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在牀上翻了个身,歪着小脑袋眯着眼睛看着窗外。
他也不知道几点了,就看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反正每天起床的时候,天都是亮的。
天亮了=能起床了。
沈星宇一边打着小哈欠,小肉手揉了揉眼睛,噘着屁屁从床上坐起来。
小屁屁坐在自己的小脚脚上。
人还没太清醒,小脑袋耷拉着,小鸡啄米一样的点了好几下。
一头栽回床上,滚了一圈,把人滚醒了。